在慕容子墨,捂著肚子笑翻了。
“這,這,這武功誰創的?太有才了!哈哈哈……”與慕容子墨一模一樣的俊臉上,展露了慕容子墨從未有過的笑容,那發自內心的瘋狂大笑,看得一眾男人嘴角直抽。
其實他們也很想問,這武功究竟誰創的?為什麼只要聽見,就有種身後涼颼颼的感覺?
一直飄然於世外的謫仙,終於無法淡定了,有些蛋疼的湊到洛寒身邊,聲音清冷的問道:“這便是她自創的武功?!”
清塵發誓,若是早知她會創造出如此邪惡的武功,他寧願踏遍江湖,也會幫她找一本好的武功秘籍回來。
“不知道。”洛寒高揚著腦袋,望著半空中的人兒,神色卻是一片呆滯。
他幾乎每日都和她待在一起,這武功什麼時候創的,他怎麼一點也沒察覺?還有那些名字,怎麼總讓人有種滲得慌的感覺?
無數道金光自天際灑落,月光照耀下,火光映襯中,道道金光美輪美奐,沒有寒光凜凜的殺氣,只有讓人菊花一緊的寒意。
眼見著一道道金光消失在彼此的屁蛋之中,所有人都瘋了,開始捂著屁股瘋狂的逃竄起來,對於保守的古人來講,當眾露體已是極限,更何況這種現代也難得一見的群爆。
“呃……”一群男人傻了,望著下方捂著屁股瘋狂奔跑的人,一堵堵黑線牆開始在身後迅速成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壯大,直至所有人身後全是黑線牆,才停止了增長的速度。
可那樣無語凝結的感覺依然如梗在喉,怪只怪這一幕太過壯觀,以至於誰都無法從這種極致的震撼中,徹底的醒悟過來。
高臺上方逃過一劫的人們,下意識捂住了自己身後,彷彿那裡,隨時有可能被開蓋。
可是很快,更加讓他們震驚的一幕發生了,那些被金光打中的人,慢慢停下了奔跑的腳步,反而有些難耐的磨蹭著雙腿,那模樣像極了尿急,扭捏得讓人蛋疼!
“菊花第三式,菊花初綻!”
輕飄飄的聲音自天際飄來,下面的人徹底瘋了,捂著屁股跪在地上開始求饒,此刻,他們更願意被人砍上一刀,也好過這種折磨,當眾露體不說,還做出那種比女人還孃的扭捏動作,當真是……蛋疼!
偏偏,半空中的紅衣少年似乎興致正濃,除了將那些靠近她的火把以一條奇怪的銀色絲線纏住,丟出宮牆之外,引起一片驚叫的哀嚎。便是舞動著手中的絲線,操縱著那些看似沒有任何殺傷力的金針,在半空中翩然起舞。
金光與銀光交織間,一身紅衣的人兒美得讓人心悸,可是此刻再無人敢於欣賞這份美,只能在一次次求饒間,小心守護後方陣地。
“子墨,奴家想回家。”桃夭磨磨蹭蹭的蹭到慕容子墨身邊,一臉糾結與害怕的道。
聞言,眾人視線一齊調轉。
就見那剛上任的皇帝,永遠和煦滿面的男子,也有些糾結的站在原處,不時抬眼偷瞄著上方的人兒,緊繃著面部道:“再忍忍,等她發洩完了,我們就撤!”
桃夭很想問,那人什麼時候才能發洩完,可話未出口,就感覺半空兩蔟冷光射來,急忙捂著屁股躲到慕容子墨身後,只敢偷偷伸出一個腦袋,一臉無辜的望著。
一群男人都被桃夭的行為弄得忍俊不禁,惡人自有惡人磨。
以往,又有誰曾想,像地下財神這種吃人不吐骨頭的人,也會有一日懼怕一人,愛一個人,甚至到了可以為她拋棄尊嚴的地步。
以往,誰又敢想,總是清雅如風的男子,會如此愛一人,甘願為她披荊斬棘,甘冒天下之大不違,而做出造反逼宮之事?
那人,打破了太多人的慣例,也創造了太多不可能,或許,他們曾認為是他們的愛賦予了她全部,可是這一刻,他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