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是她賦予了他們全部。
她給了他們打破世俗的勇氣,放下仇恨的勇氣,與對手攜手對敵的契機,他們本是一群不相干的人,其中關係錯綜複雜,可卻偏偏為了那一人,而甘願放下一切守護。
只是這份感悟還來不及在眾人心底發酵,更加讓他們瞠目結舌的事情發生了。
之前被金光射中,而各自扭捏的人們,突然瘋了似的向地上求饒的人撲去,那猴急的神色,以及拉開那些人護身後手的急切,讓他們都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
“啊……!”
“啊……!”
“啊……!”
一聲聲刺耳的尖叫在空地上方響起,那淒厲的聲音甚至比外面那些被火燒的人還要悽慘,讓外面的人都驚呆了,簡直有些反應不過來。
為何在那人所謂的‘菊花三十六式’之後,整個勤政殿內會變得如此詭異?
更讓他們驚訝的事情還在後面,那淒厲的聲音之後不久,勤政殿內居然隱約傳出了低吼聲,那類似於極致痛苦,又類似於極致愉悅的低吼,讓所有人徹底的懵了。
裡面,究竟在搞什麼?
不單是他們懵了,裡面的人也全都懵了,眼看著那些人就在眼皮子底下上演起了活春宮,還是集體式的,而且是男男的,那脆弱不堪的神經線,在這一刻徹底宣告斷裂。
僅僅三式就徹底顛倒世俗,那後面的呢?
一群男人很想問,可都聰明的選擇了閉嘴,畢竟他們還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被開蓋。
桃夭一直躲在慕容子墨身後,可腦袋卻悄然的探了出來,目光直直的盯著那些人的行為,眼珠兒轉了轉,像是想到了什麼,媚眼中閃過一絲激動。
皇甫奚呆呆的眨巴眨巴眼,再眨巴眨巴眼,一雙晶亮的眸子就像黏在了那些人身上,特別是那些人的交合處,腦子裡不自覺勾勒出自己所畫的男男春宮圖,在轉眼望向上方的紅衣少年,像只貓咪似的恬足的眯起眸子,不自覺舔了舔唇角。
慕容子軒因為前不久才剛開葷,如今乍一見這幕,渾身的血液都開始倒流,全部聚集到了臉部,又全部湧向身下,然後菊花一緊,怎叫一個冰火兩重天。
在場,還有不少都是沒開葷的,好比凌皓然,好比洛寒,好比清塵,好比桑羽,四人望著這一幕,徹底傻眼了。
若問他們今生遇上最荒謬的事情是什麼,此時此刻,四人會毫不猶豫的回答:遇上這個叫小歌的人,便是他們今生最大的荒謬!
至於整件事情的主導者,此刻正立於半空,滿臉糾結的看著下方糾纏在一起的人,一會兒摸摸下巴,一會兒搖搖頭,又不時自言自語,也不知她在唸叨些什麼。
大概是覺得玩夠了,十指微微一動,指尖的冰蠶絲急收,全部乖乖的回到了她寬大的衣袖內,沒有一絲累贅,而且讓人驚訝於她對冰蠶絲神乎其技的操控。
紅衣的身姿飄然而落,依然是那般炫美,卻讓一群男人不自覺後退。
“臥槽!躲毛躲?!”歐陽笑笑一見就火了,她是瘟神嗎?這群男人做什麼這種神情?!
“小,小哥,那些人……”桃夭有些怕怕的探出一顆腦袋,抬手一指那些在地上正歡暢的人。
或許是歐陽笑笑之前將火把丟出去的舉動,被丟進來的火把越來越少,火勢也得到了很好的控制。
勤政殿四周的冰雪一點點被融化,在那些被燈油燒光的地方一點點覆蓋過去,偶爾也有雪水助漲的火勢,都被一群男人很好的控制在高臺之下,並未逼上高臺。
“哦,放心,只是一點迷魂散加春藥,事情之後他們都會忘記。”歐陽笑笑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可就是那樣無所謂的態度,才更讓一群男人毛骨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