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一閃,他手中便多了把光束整合的長劍,寒光凜凜。緊接著,裴儉抬手,死死地按著她,長劍穿過肩胛,將她釘在了床榻之上。
她渾渾噩噩地想著:尋常夫婦當真會如此嗎?
裴儉見她失魂落魄,好似老實了許多,這才滿意。他懶得將她衣衫一件件褪去,手上用力,撕了開來,瞬間,那瑩潤豐白的肌膚赤露在外,只消輕輕一碰便會現出紅痕,煞是敏感。
可是裴儉身下卻還是沒有反應。他眉頭蹙了粗,擰了擰她的柔軟,又埋頭在她身上似瘋狗一般啃咬著。宦娘忽地回過神來,不住地拿手推他,拿腳踹他,裴儉卻反而愈加興奮起來。原來是這樣,原來只有她掙扎,他才會有些許反應。
他跨坐到她肚子上,將那半軟夾在兩團豐盈之間,邊掐捏著兩點邊挺送著。宦娘不住掙扎著,但覺得腦中昏脹疼痛,體內亦分外灼熱,血液四處奔湧著,彷彿有什麼一直被壓制的東西亟待噴薄而出。
裴儉發洩之後,將那白液統統擦她的臉上,又執著那骯髒的東西拍打著她的臉,表情甚是愉悅。這還不夠,看著她不情不願的樣子,裴儉抬手給了她個耳光,冷淡地說道:“賤婦,和夫君合歡乃是你該做的。這般掙扎,你當我是什麼?”
遽然之間,宦娘猛地睜開雙眼,眸中冷光凌厲。
裴儉一怔,便見那婦人竟將光劍生生拔了出來,鮮血噴湧四濺,她卻連眉頭也不皺一下,眸中滿是恨意。他抬手繫好絛帶,便見宦娘提了帶血的劍便向他刺來。
裴儉閃身一躲,輕輕勾動手指,宦娘手中的劍倏然化作無形。他冷冷勾唇,漠然道:“記起現世的事來了?我雖沒真的上了你,可你身子的每一分每一寸,我都清清楚楚地記得,且還親手撫摸玩弄過。瞧你的臉上沾的是什麼?是能讓你這賤婦懷孕的寶貝。以徐平的性子,他若是知道,還會視你為珍寶嗎?還會承認你是他的娘子嗎?”
宦娘冷著臉,不為所動,扯著被褥擦了臉上的穢物,又整理好衣衫。她緩緩站起身來,集中精神,目光凜然,暗自打算取他心臟。
裴儉卻緩緩笑著,懶懶垂眼,冷淡地說道:“嗯?想殺了我?且不論你殺不了我,若是你果真殺了我,我所建立的一切都會崩壞。你以為災亂會就此平息?不,反而會越來越亂。一切都將失控,所有人都會死去,整個天下,都將變成無人廢墟。”
宦娘果然就此猶豫,咬牙暗恨,卻是怎麼也下不去手。她不知裴儉的話是真是假,若是真的,她承受不起後果。
“跪下去,爬到我面前,伺候我,就像徐平教你的那樣。做到了,我半年之內,不動現世。做不到,我便殺了你們的兒子。”他坐在椅上,因心疾發作之故而面色蒼白,卻也因此更顯聖潔,整個人俊美無匹,好似冰雕玉砌而成,無喜無悲,無慾無求。
宦娘靜默半晌,挑眉道:“你又不是真的神仙,遲早都有一死。”
裴儉笑笑,輕聲道:“壽終正寢與死於非命,到底還是有差別,而且,差別很大。”
宦娘咬咬唇,卻是僵持著不肯動,恨聲道:“除了殺死你之外,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法子也有的是。不”
裴儉蔑然大笑,說道:“這世間一切都由我一手成就。你又如何能令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頓了頓,他面色陰沉,啞著聲音說道:“賤婦,學著像狗一樣,跪爬過來。”
“該是你像狗一樣爬過去才是。”
一個冰冷輕蔑的男聲遽然響起。
宦娘眼睛一亮,向裴儉身後看去。但見那人一襲黑袍,容貌俊美出眾,青絲黛眉,唇角微微上挑,眸光幽深如墨,正是徐平!
裴儉身軀一震,欲要回頭去看,卻見一把匕首已經橫在了自己的頸前,利刃微微入肉,鮮血緩緩滲出,染得胸前衣襟一片殷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