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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為她已經為當年的事情付出代價了,她以為所有的事情都過去,她以為她就要開始新的人生了,她以為……
但原來,一切都還沒完嗎……?
見她只是蒼白著臉沒再說話,他要開口送客了。
“如果喬小姐沒有其它事的話,那就不送了。”
然而,她並沒有起身離開。
彷彿是知道被判了死刑的犯人,早已經放棄了掙扎,她垮下雙肩,淡淡地開口說:“……既然你的目標是我,那你要我怎麼做才肯放過日新,放過向陽?”
“……”
她倏地抬起頭對上他的視線,眼眶泛紅。
“是不是我離開段向陽,離開你所謂的大樹,你就可以放過他?”
他本來一直注視著她垂下頭時露出的白皙頸項,可她驀地抬起頭來,讓他與她的視線毫無預警地撞到一起,他怔了怔,隨即移開視線,心情也不自覺地變得浮躁起來。
轉過身,他開始在偌大的辦公室裡踱著步,沉吟良久後,嘴角緩緩地浮現出微小的弧度。
“做我的女人!”他語氣輕浮地提出條件。
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