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秘密。”
曲靖容剛被南宮紫晨放在地上,就趴到軟炕邊去摸慕容淺秋的肚子。沒等南宮虹夕在軟炕另一側坐穩,就說道:“父君,妹妹脾氣一點都不好,都不理兒臣。”
眾人先是一愣,接著慕容淺秋就高興了起來,問道:“你怎麼知道妹妹不理你啊?”
“我摸了摸妹妹,她就轉過去了。”曲靖容奶聲奶氣地答道。
“可能是妹妹困了,所以這才轉過身去睡覺了呢?”南宮紫晨抱著曲靖容坐在了南宮虹夕腳邊說道。
三人聊了會兒天,曲靖容又忽然放下手中的糯米糕,插嘴道:“父君,你們怎麼不和昨天晚上那個唱歌很好聽的秦父君一起聊天啊?”
“他?他可不配你叫一聲父君……”南宮虹夕說道。
“虹夕!”南宮紫晨狠狠地瞪了一眼南宮虹夕,低頭對坐在身前的曲靖容說道:“容姐兒乖,你秦父君在未央宮江都殿住,離咱們大明宮太遠了,天寒地滑的,外面還飄著大雪。你才生病痊癒,父君可不想你再生病了,所以呀,就沒有帶你去。”
“來看慕容父君不好麼?慕容父君這兒專門給容姐兒準備的,都是你母皇賞賜的小糕點呢,容姐兒喜歡吃不?”慕容淺秋又把栗子糕往曲靖容面前推了推。
“喜歡,慕容父君待兒臣真好,兒臣和妹妹以後一定一起好好孝順慕容父君。”曲靖容笑眯眯地說道。
南宮虹夕伸手輕輕戳了戳曲靖容圓嘟嘟的臉頰,說道:“你呀!這有好吃的,嘴都變甜了!你看你把你慕容父君哄的開心的!”
“兒臣沒有哄慕容父君,兒臣是個信守承諾的女子!”曲靖容赳赳氣昂地挺起小胸脯驕傲地說道。
“喲!哥哥,弟弟,你看看!”南宮虹夕指著曲靖容一副饒有興味地說道:“容姐兒這麼小,就知道說信守承諾這個詞了!”
“哎?那你知道什麼叫信守承諾麼?”南宮虹夕抬了下頭問道。
“你多大了,跟孩子較真什麼呀!容姐兒才多大啊?”南宮紫晨有些護犢地說道。
“父君,兒臣是知道的,母皇說:‘海嶽尚可傾,口諾終不移。’意思就是:大海可以乾枯,山嶽可以倒塌,許下的諾言,始終不可改變。母皇上次帶兒臣去交泰殿的時候,告訴兒臣,誠信是立人的根本。”曲靖容說道。
“陛下這麼早就教你學識了啊?”慕容淺秋狀似無心地問道。
南宮紫晨保持著低垂眼簾看著曲靖容的樣子,並沒有在意。
而曲靖容答道:“是因為俏然弟弟和兒臣搶布偶,兒臣就對弟弟說,等我長大了,送他一屋子布偶。但是這個布偶是母皇送給我的,我不能讓給他。母皇就教兒臣,不要隨便承諾,然後教兒臣那句詩,讓兒臣牢記的。”
“然後你就記住了?”南宮虹夕鳳眸喜瞪道。
“嗯。”曲靖容邊吃栗子糕邊點點頭。
南宮紫晨摸了摸曲靖容頭上的總角髻,欣慰地噙著淺笑著說道:“你呀,以後要讓著弟弟,你是皇長女,比俏哥兒大,讓著他是應該的。明白了嗎?”
曲靖容微微皺眉不解地道:“為什麼呀?那他還是皇長子呢!”
曲靖容一句話,噎的南宮紫晨和慕容淺秋面面相覷,都不懂該怎麼教育孩子。倒是南宮虹夕說道:“哦喲!你看,咱們容姐兒的脾氣還真挺像咱們陛下的呢!”
南宮紫晨見慕容淺秋垂下眼簾,便岔開話題地問道:“明天你不跟著我們去?”
“嗯,陛下讓我和連傛華都留在宮裡養胎。”
南宮虹夕看著慕容淺秋一臉的落寞,趕忙說道:“行啦!一臉不開心,我倒想和你換換呢!我要是懷上了,準安靜的待著,哪兒也不去!”
南宮紫晨像是忽然想到什麼,微微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