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
只是,那留給他的記憶卻永遠無法消失,將他綁的死死的,無法掙扎。
鐵成鋒抱起她來,很自然的左手把她擁在懷中,體會著軟玉溫香貼在身上動人滋味,右手持劍,指向白衣漢子。
白衣漢子見對方這個樣子,心中先自虛了,但還是壯著膽子說道:“你們同伴在我手上,你最好老實一點,否則……”
鐵成鋒眉毛一翹,心中浮起當日和老高談判的情景,又想起了當時紫茜還是安然地偎依在他身邊的,心中柔情忽動,低頭看著懷中女子的如花玉容,竟然痴了。
白衣漢子回頭望望黑衣大漢,卻發現他也是一臉的迷茫,於是將嘴唇湊到他耳邊悄聲道:“長老,我們是不是趁機扯呼啊?“
黑衣漢子點點頭,道:“這小子來歷不明,深不可測,我又無法動手,還是先走比較好一點,這家戶——”
指了指老金,繼續說道:“帶回去做俘虜,看樣子這年輕人也沒打算救他下來。”
白衣漢子應了一聲,扯著老金的身體,刀子仍然架在他脖子上,向車前蹭去。
鐵成鋒緩緩抬起頭來,心傷神馳,忖道:“雖然相象,但她終究不是她啊,唉。”
卻看到白衣漢子準備趕車逃走,喝道:“停下,讓出馬車來,就放你們走。”
白衣漢子渾身一震,求助地回頭看著黑衣漢子。
黑衣漢子無奈,點頭道:“就依他吧,現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事實上,剛才鐵成鋒一劍擊倒白衣漢子的風姿,已經給了他極大的震撼,他的心已經先輸了,何況他現在還無法動手呢。
白衣漢子識趣地放下老金,扶著黑衣漢子走出馬車,黑衣漢子道:“閣下厚賜,當牢記於心,敢問高姓大名?”
鐵成鋒道:“沒那個必要,今天只是路過,看你們欺負弱女子,路見不平而已,抬起他,你們離開吧,他嘛,或許動作快點還救的活,慢點就不行了。”
白衣漢子趕快扶起地上的漢子,替他敷藥裹傷,黑衣漢子則靜靜地坐在一旁看著。
鐵成鋒忽然道:“你打中她的掌功如何得解?”
黑衣漢子望了望地上忙的焦頭爛額但卻仍然無法弄醒傷者的白衣漢子,嘆口氣道:“用陳醋煮至半熱,在其中浸泡三日,每日三個時辰,然後七日內不得動真氣,就可無憂。閣下的劍,可真快呢。”
鐵成鋒知道他的意思是自己下手太殘忍,只是自己當時心情激盪,竟然沒有控制住,而且對方究竟是什麼人,現在也不知道,微感歉意,道:“一時失手,閣下見諒,他體內有在下的寒冷真氣,用熱屬性的功夫輔助療傷,當有奇效。”
黑衣漢子苦笑: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想不原諒他又能如何呢,還是那句話,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白衣漢子聽了鐵成鋒所說,運起自己修煉的“烈焰掌”,抵在傷者後心,助他恢復元氣。
鐵成鋒道聲“告辭”,轉身欲行,臨行之際隨口道:“閣下好精純的掌功,不知是什麼功夫。”
白衣漢子道:“‘烈焰掌‘,万俟世家三大鎮莊神功之一。”
鐵成鋒身子驀地一震,臉上浮起一股奇異的神色,聲音怪怪地問道:“閣下幾人是万俟世家之人,不知認識万俟天野否?”
黑衣漢子狠狠瞪了白衣漢子一眼,道:“那是少總管,我當然認識,還很熟呢。”
鐵成鋒仰天吸了一口氣,放下懷中女子,冷森森地道:“別怪我下手毒辣,只能怪你們投錯了主子,居然是万俟世家的人,居然還和万俟天野很熟,看來,是上天不容我如此消沉,迫我給紫茜報仇了。”
事實上,他可以認為報仇無法讓紫茜活過來,因而拒絕自己心中無邊的仇恨,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