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氛,基安蒂挑了挑眉,也不知道誰的手機沒有靜音,安室透聽到手機鈴聲同樣有些意外。
坐在中央位置的琴酒沉默地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在看清來電顯示之後,表情有些讓人捉摸不透。
“什麼?”琴酒微微皺眉,對方沒頭沒尾地說上這麼一句話,加上傳來的聲音有些失真,他有理由懷疑對方目前精神是否還處於正常狀態。
安室透不著痕跡地觀察著琴酒,能讓對方的臉上出現如此疑惑的表情,屬實不常見。
葉言聽到琴酒疑問的語氣,他以為對方可能是在做任務所以沒有聽清,於是失去房子的痛苦化為動力,他大聲地喊著又重複了一遍:“我是說我的房子被炸飛了!”
四周的路人同樣聽到了葉言的話,齊刷刷地送上同情的目光。
大概是因為葉言那聲音足夠大,在沒有外放的情況下,會議室裡的幾個人都清清楚楚聽到了他的怒吼。
“呵。”
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笑聲,葉言忍不住地發出控訴:“你還笑,我的房子被炸了。”
不知為何琴酒的心情還算不錯,會議室內的溫度都回升了不少:“我想你應該沒有忘記那是我的房子。”
葉言:
“哦。” 對方的話一語驚醒還在為炸燬的房子感到心痛的葉言,想起自己還在和房主抱怨,葉言突然有一種是自己無理取鬧的錯覺。
琴酒感受到對方減弱的語氣,他甚至能想象到對方此時的表情:“我在開會。”
“哈哈,那您忙哈哈,您忙。”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琴酒繼續分配這次的任務。
會議室內的幾人雖然都很好奇,但是並沒有任何人願意當這隻出頭鳥。
安室透聽著任務內容,心思卻已經放在剛剛的那通電話上,究竟是什麼人,才會讓琴酒露出那樣的表情。
而且提到的房子,琴酒親口承認房子是他的,可是透過兩人的通話,很明顯這個屬於琴酒的房子裡面居住卻是剛剛和琴酒通話的人。
安室透清楚琴酒是一個戒備心以及領域感都非常重的人,這樣的人竟然會允許其他人住在自己的房子裡,雖然那個房子多半已經空閒許久,但是安室透依舊難以遏制心中的波濤駭浪。
兩人會是什麼關係?
組織成員?不太可能,沒有聽說過琴酒和哪個成員關係不錯,而且對方的親信伏特加就在自己面前。
至於親人?那就更不可能,對方絕對不會把自己的軟肋放在他們的面前。
情人?安室透無法想象到對方有情人的樣子,但這也是目前唯一既合理又詭異地推斷。
想不通的安室透決定從爆炸入手,任何與琴酒有關的線索他都不會放過。
於是會議結束後,剛剛買好飯糰的風見裕也就看到了安室透發來調查今日有關爆炸案的訊息。
作為房子的目前使用人,葉言自然是要去警察局報備,迎著警察同情的目光葉言走出了警察局。
風見裕也的效率很快,畢竟爆炸這種案件並不算多,而今日在他們所管轄的範圍內,爆炸案圈只有兩起,其中一起是一所老年公寓因為煤氣洩漏而引起的爆炸,而另一起經警方調查是被人提前設定了炸彈整個房屋被炸燬。
安室透看到風見裕也發來的資料中顯示其中一起爆炸事件正是秋山鶴的所居住的房子時候,眼眸連續閃爍了幾下,如今所有的證據都指明秋山鶴就是今日與琴酒通話的人。
想起自己之前情人的推論,安室透難想象到琴酒和秋山鶴在一起的樣子,但是的確他曾親眼看到對方從琴酒的那臺保時捷上下來,而且想起對方手腕上的紅痕,似乎如果兩人的關係真是如此,紅痕的存在也很好解釋,想這種處於黑色地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