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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宇,你幹嘛啦,再不吃飯就給我滾回房去!”
“蜜兒……”
“怎的?”黛蜜扒了兩口飯,鼓著腮幫子嘟噥道。
色狐狸一副被冤枉的委屈樣,桃花眼裡水汪汪。“人家……人家的襪子穿兩個月才洗的”
“噗!!!”
“蜜兒寶貝,剛剛你唱的什麼歌啊?好像沒聽過,感覺很特別呀。”端木宇一邊拿著手帕擦著那被噴了滿臉飯的臉,一邊問道。
“那是相當的……特別!那是我們家鄉的歌,你當然沒聽過!”黛蜜得意地揚了揚下巴,低頭往嘴裡塞進夜槿恆夾來的菜。
“那蜜兒寶貝可能為哥哥我再唱一首?今晚我一定做夢都會笑啊!”
“去,別吵我!吃著飯呢!”
“蜜兒寶貝……”
“你叫我唱就唱啊?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那十兩一首,不便宜了吧?”端木宇毫不心疼地掏出白花花的十兩銀子爽快地拍在桌面。
“真要聽?”黛蜜直直地盯著那銀子,嚥了咽口水,銀子啊!
“當然,本公子拋金買仙樂!”
黛蜜立馬放下筷子,溜溜的眼珠子偷瞄了一眼含笑的師傅,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那錠銀子收入袖中。
“嘻嘻,那端木哥哥……好生聽著仙樂哦!”
端木宇精神一抖擻,異常瀟灑地擰開扇子,輕搖幾下,側耳準備傾聽。
黛蜜悄悄挪開了凳子,一隻腳已經邁開了馬步,嘴巴輕張:
“豬你的鼻子有兩個孔,感冒時的你還掛著鼻涕牛牛……”
“顏黛蜜!!!”一傷心且憤怒的男聲伴隨著摺扇收回的清脆聲,震響了整座雲來客棧。
黛蜜一臉無辜:”小的在!”
“啊,別追別追!嗚嗚,我唱錯了唱錯了,還不行嗎?誒誒,別追啊別追!”
“你最好給我一個交代!”
黛蜜跑得氣喘吁吁,有點上氣不接下氣。“你是一隻色狐狸,咿呀咿呀喲!”
“顏黛蜜!!”
看著那張鐵青的狐狸臉:呃,怎麼更生氣了?人家不是重唱了嗎?
“啊!師傅,救命啊!救命!”
黛蜜啊啊嚎叫著,回頭卻見夜槿恆嘴角吟著笑,靜靜看著眼前追逐的兩人,絲毫沒有插手的意思!頓時大大地洩氣。
“師傅,不帶你這樣的……誒誒,停,停啊,我沒力氣了!”
端木宇像是步行般邁著步子,身體卻緊隨著黛蜜。
“不行了,別追了,色狐狸,我……我肚子好疼……”
端木宇一臉瞭然地笑得燦爛,依然緊追。
“真的,好疼啊……我不行了……”
真的好疼,怎麼突然會這樣?好疼啊,小腹好像要漲開了一樣。
黛蜜身形慢慢減緩,終於停了下來,藉著樓梯就力,一下子滑坐在樓梯階上。雙手捂著肚子,額頭以及太陽穴兩邊竟沁出了大粒的汗珠。
端木宇一臉勝利後的得意,輕躍上樓梯的扶手,斜躺著,輕搖手中摺扇,不再看她。
夜槿恆終緩步走了過來,伸手便想拉起坐在梯階的黛蜜,又好笑又無奈地說:“蜜兒,莫鬧了。”
哪知黛蜜並不像平日惡作劇後一臉笑嘻嘻地粘上來,卻把頭埋在雙膝間,身子蜷縮的越來越緊。
夜槿恆詫異,扶了扶黛蜜,卻瞥見她一張小臉汗滴如珠,蒼白如紙。
他神色一變,趕緊拉起黛蜜,沒想黛蜜身子一軟,便倒入他懷中。
“蜜兒,蜜兒!”
聲音裡不可抑制地帶上幾分慌張,還在一旁看戲的端木宇聽見夜槿恆少有的焦急的聲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