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即便是對清晰度、感光度等標準要求更低的複製,也真的是很重。
整個九樓只有李謙一個人,在明湖文化來說,這間小型影廳的播放裝置更是隻有他一個人能玩得轉,所以,儘管已經壓縮到差不多最差的標準,一份可以播放30分鐘的複製,仍然重達十幾斤,而每當播放完一份,他都需要自己起來換複製。
看完了兩份複製,已經是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過去了。
放映機轉動的聲音已經停下,幕布上的影象也已盡數消失,只剩下放映機的燈光,把它映得雪白。
李謙坐在舒適的座位上,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問題,許久都沒有起身。
足足過了一根煙的功夫,他才站起身來,先是走到窗前「嗤啦」一聲扯開厚厚的遮光窗簾,讓外面的陽光照得一室洞明,然後才回身取了複製、收好,又關了播放裝置的電源,這才開啟房門慢悠悠的下樓。
對於藝術行當來說,好的東西,猶如燈塔,猶如坐標,可以供人一遍又一遍的揣摩和借鑑,並由此延展、最終發展處獨屬於自己的藝術腦洞。但不好的東西,比如說ng的鏡頭,比如說錄廢了的小樣,卻並不是全然沒有價值了。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李謙在錄音室裡幫廖遼做出對《女人花》降半個k的調整,把此前已經接近完成的那個版本,給作廢了,並隨後重新錄製了新版本。
那麼毫無疑問,對於唱片工業來說,只有調整後的版本,才是最終會流向市場、並最終被所有人聽到的版本,而此前已經接近完成錄製的那個版本,就是被廢掉的版本,聽過那個版本的人,可能加在一起都不超過十個人。更有甚者,或許在未來,這些已經被廢棄掉的版本,會在某一天被悄無聲息的銷毀了,永遠都不會再有更多的人可以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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