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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飢餓、貧窮、空虛。恐懼的氛圍縈繞在空氣中。每天都能聽到槍聲,為了一塊發黴的麵包左鄰的王師傅被人在後腦勺上開了個洞。我真的很餓。這種事情不是經常發生嗎?呵呵,華人幫和黑手黨鬧得不可開交了,為了承包豪斯牧場的生意,可是該死的豪斯將三千加侖的牛奶倒進臭水溝,活該他被燒死。別問誰幹的,警察和消防員連自己的肚子都填不飽,沒時間管他了。
還有我那個該死的養母,一個美國表子。她以為陪李巡警睡一晚就有飯吃了?
還不是吃人家剩下的菜湯,連個菜葉都沒有的湯水還和著那男人的尿呢。臊氣的很啊,我覺得一定很解渴吧。這話可千萬不能讓她看見,要不就是做了鬼也要來打我,哈,狗日的洋表子。
我詛咒舊金山,詛咒1930年的美國,也詛咒16歲的我。“——《司華的金山日記》序我叫司華,來自中國。父親是個鐵匠,也是個屠戶。6歲的時候我們一家坐偷渡船來美國舊金山,登陸的時候就剩下我還能站著了,要是不是我把一根香腸藏在屁眼裡,我想我就不能享受這美妙的人生了,雖然那香腸很臭。而船上的人餓死、病死、被打死的有一多半,我爸媽也死在船上,可他們不是餓死的。
我認為她死的很慘,那三個美國佬的雞芭真夠長的,比我爸的大多了。到現在我都不知道為什麼一艘船上就我媽一個女的。我記得我們一家被分開關在兩個隔間裡我自己在一間,艙壁上有個小洞,我能看見隔壁都發生了什麼。我發誓,那一幕令我終身難忘。
一個赤條條的女人,我的母親,她被綁縛在一張木床上,雙腳岔開著。黑洞洞的陰滬直對著我窺視的洞口。直到幾年後我才知道那裡是我出生的地方。木床左側是一個赤裸的男人,他跪在地上,手腳都被綁在一起,看起來想只待宰的豬,就和他以前殺豬的時候一樣。現在想想有些好笑,不知道老爸當時的想法是不是也和豬一樣,因為他也在不停的嚎叫著求饒,和豬的叫聲那麼相似。真討厭,他的叫聲太大了,讓我連我媽在說什麼都聽不見,這個沒出息的貨。
3個洋人就站在床的旁邊,有兩個人會說中文,他們不住的謾罵者下流的、骯髒的話語,似乎這樣做能讓他們更快的勃起,還有一個老外就用鳥語不停的叨叨。現在我知道了,他說的話也是同樣的內容。
在老爸殺豬般的叫聲中我看到洋人們開始動作了。離我最近的是一個戴眼鏡的男人,個子很高,留著紳士胡。
我看到他的棒棒已經很大了,很堅挺。
他向我媽走去,一隻手抓起我媽右邊的奶子,一邊用中文對床對面的我爸嘲笑“看到了?這就是你老婆的奶子!現在抓在我的手裡,你們都是叫我洋大人的吧?”
一邊說著,他把抓取改成用三個手指捏緊|乳頭,就這樣的提著還不停的搓捻。“我在搓他的奶頭,你這樣玩過她嗎?哈哈哈”旁邊的兩個洋人也跟著大笑著,同時走上來對左側的奶子進行著蹂躪,一個略胖的矮子和一個瘦瘦的白人。
最開始玩弄我媽的那個眼睛男又斜斜的飄了一眼洞口的位置,起初我沒有在意,因為他加大了手勁,狠狠地搓捻著奶頭,我媽的聲音第一次蓋過了那個殺豬聲。這時候的老爸還在不停的磕頭,嘴裡還喊著什麼洋大人饒命,洋大人求求您放了我之類的說辭。看都不敢看一樣床上發生的事情。難道床上躺著的只是一個不相干的女人嗎?“怎麼樣?舒服吧,你這個表子,看看你男人,他在求我們放了他呢。是不是說我們應該好好的和你玩耍,然後放了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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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胖的男人叫囂著。
出奇的,我聽到我媽的哭喊聲“求求你們放了他吧,你們對我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