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行!”
緊接著豬叫著“對對,你們玩他,放了我,她自己也說了,洋大人您行行好吧!”
我那時候不懂他們說這些都是什麼意思,但是我突然察覺到我媽變了,一種氣息上的變化,與以前那個只懂得伺候她男人和兒子的婦女截然不同了。我至今忘不了那種失望和仇恨的眼神。
“放了他?哈哈,讓他看著吧,多麼美妙的事情啊,讓他看著我們是怎麼玩他老婆的,還有……兄弟們的雞芭都硬了嗎,開始幹活了!”
還有什麼?當時我不知道,不過他們的棒棒已經開始躁動了。兩個會說中文的洋人一左一右用棒棒在奶子的底部摩挲,那個瘦高個兒則用雞芭不停的抽打我媽的臉頰。我媽一有不配合的舉動,他們就會用手掌摑她的身體,打她的臉、奶子、大腿內側。還狠狠的抽打她的陰滬,啪啪作響。隨後他們還用紮好的麻繩束抽打我媽,尤其對雙|乳和陰滬特別的照顧。聽著女人慘號的聲音,那三個洋人異常的興奮!而旁邊那個被紮起來的肥豬隻是一個勁的叩頭哭泣,哼,沒用的豬玀。
殘酷的抽打讓她的大腿內側和兩個Ru房都有些皮開肉綻了,估計是洋人們不想讓她太快死去,倒是沒讓她流多少血。這種技巧我現在都很佩服。抽打過後,他們就解開綁在床沿的繩子,反過來把我媽的雙手又綁在背後。眼鏡男平躺著用他粗大的雞芭開始抽插蔭道,而我感覺他進入的時候反而沒什麼阻力,不知道是他塗抹了什麼還是我媽下面興奮的流出了水。那個矮胖子則從後面插她的肛門,也許是雞芭太大了,好半天沒插進去,最後把屁眼撐的裂開,又了血液的潤滑才能進入。瘦高的白人還是對我媽的臉進行玩弄,最後把雞芭塞進口裡,讓我媽的哭聲都發不出來了。
這時候我感到害怕的同時,卻又有另外一種感覺。很亢奮,我的下體開始躁動。我害怕極了,但是身體卻在發熱。這是過去沒有過的現象,後來我才知道,這是我第一次勃起。我用雙手緊緊的握住我的雞芭。生怕它會爆開,同時我又恐懼的看著洞口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就這樣,直到那三個男人開始放慢了動作,我緊握的手也開始放鬆了一些。
首先是那個矮胖子說“射了,射在屁眼裡了!”
用的是中文,我看到肥豬老爸顫抖了一下沒有做聲。緊接著是瘦高個大叫的使勁抽插了幾次我媽的嘴,我知道他也射了,在嘈雜的聲響中我能聽到我媽在劇烈的咳嗽。
最後那個眼鏡男還在抽送他雞芭,我清晰的看見一條棒棒在蔭道口有進有出的,他還沒射。轉過頭來對我爸說“你女人的蔭道太鬆了,我乾的不過癮啊,射都射不了!媽的,你平時都用什麼幹她?難道是用你們中國的頂門閂嘛?”
那個肥豬居然點了點頭,貌似在示好。
眼鏡男繼續說道“哦,真是沒勁,要不然我來幹你的屁眼吧。”
說著他移向了跪在地上的我爸。幾個人把他提了起來。我沒料想到的是他的雞芭居然也硬了,看的那幾個洋人哈哈大小,好用中文辱罵他賤,老婆被操了還很興奮。隨即他們又用短刀割下了他的棒棒,說是要試試中國人的雞芭割下來還能不能用,要塞進我媽的蔭道,可惜他們失望了。忍受著殺豬聲音割下來的雞芭登時就軟了,好不容易才塞進蔭道里。眼鏡男就又把雞芭插進去抽送起來,估計是為了是蔭道更狹窄吧。這時候他又有意無意的看了看我這邊。
又過了一會,瘦高白人又硬了,一上來就咬掉了我媽的一個|乳頭,在嘴裡咀嚼著,還用雞芭插她Ru房上的傷口,一下又一下,在那流著鮮血和脂肪的奶子上插來插去。那個眼鏡男還沒有射,他對另外兩個說了幾句鳥語,只見那個瘦高白人從一個皮箱裡掏出了一把小刀,很鋒利。我長大才知道那是醫生用的手術刀,我也記住了那個瘦高男人的身份。他用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