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吞吞的剖開我媽的下腹,沿著蔭道的方向。眼鏡男的雞芭還沒有離開我媽的身體,就這樣他在下邊固定,矮胖子在她背後固定。
我不敢看我媽那恐懼的眼神。我知道他們要幹什麼了。眼鏡男還對地上不知死活的老爸說著要看一看自己是不是能用雞芭插進他女人的子宮。但是那頭肥豬已經沒有了回應。
瘦高個的手法很專業,反正我這樣認為。他剖開了我媽的下腹,儘量避免失血過多,要不是我媽不停的扭動身體,我想血流的會更少吧。他把小腹裡的腸子慢慢的撥開,並不想讓腸子斷掉,然後露出一個鮮紅的碗裝物,我過去看老爸殺豬的時候好像看到過類似的東西,不知道是不是他們所說的子宮。切開下面的一段腔體我能看到一節粗大的雞芭,血紅的Gui頭正頂在那個碗狀物裡頭。眼鏡男好像勝利了似的,歡快的抽插起來,我看到那節雞芭不同的運動,還帶出大量的血液。最後在他嚎叫中射出了白色的液體。白濁的東西和紅色的血液混合在一起讓我想起了大人們常說的腦漿。
我媽她已經奄奄一息了,被平放在床上,那三個老外又掏出雞芭對這她的嘴撒尿。先是矮胖子,然後是眼鏡男,最後瘦高個提著他那個半硬不硬的東西插進我媽的嘴裡尿尿。我看到我媽的眼神一下子變的凌厲起來,調動全身的力氣咬了下去,哈哈,該死的醫生,那條大東西活生生的被我媽吞進了肚子。血液噴射出來濺了我媽一臉。
看到這樣的情景我心中十分的快意。我的雙手狠狠的握了握我堅挺的雞芭。
在我媽猙獰的笑容中、瘦高個悽慘的哀嚎中、兩個洋蛋驚詫的恐懼中,我射了。
在還沒有露出Gui頭的雞芭上射出了我第一股精子。我的仇恨一下子膨脹了,我的恐懼一下子消失了,我知道這三個人帶給了我什麼。我發誓要讓他們在最慘烈的折磨下給我補償,給予我如這般一樣的快感!
這種快感我一生只獲得了四次,這是第一次。而且那個眼鏡男似乎有意讓我這種快感延續下去。他也在期待嗎?算是吧,直到後來我更確定他也是在期待著什麼,不過和我有點不同罷了。
(未完待續)
「金山日記」 第02章
“舊金山的風景是什麼樣子,我到現在也不清楚,我也更不想知道。所謂風景對於每天生活在豬舍裡的我來說,還不如一塊可口的捲心菜來的舒服。不過沒關係,因為有人在陪我,該死的矮胖子,我要讓你看看我的雞芭是怎麼撐爆你老婆的屁眼的!讓你看看她是多麼的歡喜,多麼喜歡我折磨她的屁眼,哈哈。這也是十年來我第二次享受到這種愉悅一生的快感!”——《司華的金山日記》十年的回望在船艙看到那一幕之後我逐漸從恐懼中恢復過來。我還是那個傻乎乎的中國小崽子。而讓我平靜下來的是自己的肚子。在那之後的五天裡我吃光了屁眼裡的香腸。可是還很餓,但我不敢叫,我怕他們像殺豬仔一樣要了我的小命。直到第七天,快要餓斷了氣的我迎來了生存的希望。
眼鏡男,我認得他,他的雞芭是最長的。子宮裡的血液和白濁的Jing液彷彿一直在他的臉上融匯著,永遠也擦不掉。鬼鬼祟祟的探進這間船艙,又緊皺了皺眉頭罵道:“你還真能活啊,小崽子。你聞聞這該死的氣味,你把這裡當成廁所還是豬圈?”
厭惡的看著我的眼睛,逐漸的變得明亮,他邪惡的繼續道“既然你活著,那麼你就要走的更遠啊。我會給你一個機會的,我知道你看到了什麼,我也知道你想著什麼。能不能做到,呵呵,看你自己了。”
說完話,他都下了幾塊乾麵包,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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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1920年的3月份,美國的天氣可比廣東冷多了。下船的時候我已經骨瘦如柴了。我總是在想,一個連鳥語都不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