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子,怎麼能在那個陌生的土地上活下去。幸運的是,在下船的第一時間我就知道我被領養了,更幸運的是領養我的是那個矮胖的禿子。
在離開碼頭的時候,眼鏡男攙扶者瘦高個與矮胖子道別,我似乎又看道了他邪惡的眼神,這一切都彷彿是他刻意安排好的。不過我不在乎,因為既然你把機會給與了我,我就要把握好它。
領養我的矮胖子叫詹姆斯,而且也是個屠夫。我不得不嘆息命運的巧合。在接下來的歲月裡我成了他家的奴隸,第一次回到他住處的時候,我還看到了他對老婆,也就是我的養母——尼娜,她對於這麼一個小奴隸還是十分喜愛的。因為我吃的又少乾的有多,在這個屠宰場裡我將分擔她大部分的勞動。
對於養豬和殺完豬的清理工作我熟悉的很快,家傳的手藝也有在外國發揚的一天我從來沒有想過。我乾的好的時候他們也會像主人對狗一樣給我幾塊骨頭作為獎賞,但是奴隸永遠是奴隸,我整天吃喝拉撒都在豬圈,他們也就把我和豬同樣的對待了。只是我能夠學會的是他們嘴裡的語言,而不是豬語罷了。
“你這個豬玀,快起床幹活了!沒人養的小混蛋,在不爬起來,休想吃飯!今天不把豬場打掃乾淨你就等著挨板子吧!”
呵呵,這樣的喝罵不絕於耳啊,現在想象也蠻好聽的。捱打那是常事了,我沒叫過疼,因為我享受著他們的施與,我早晚會和他們清算的。
十年的時間會發生很多的事情。比如說,矮胖子得上了陽痿,而他那個娘們卻更加風騷了。那是我十三歲的事情,一次打掃豬圈的時候我的褲子被一隻發了情的母豬給拽列開一道大口子。這身破爛的工作服還是我剛到詹姆斯家時他們給我穿上的呢。“唉,又要挨那個表子的駡了,每次要去取點縫補衣服的針線,她都會心疼好半天。”
看著自己暴露在空氣中的雞芭,我悻悻的自嘲著。
我的雞芭變大了,比6歲的時候大了好多。現在我最愛做的事情就是在晚上撫摸自己的雞芭,把它弄的大大的,然後對豬圈裡的那幾頭該死的母豬發動攻勢。
母豬的蔭道很窄的,我每次插進去母豬都會叫大很大聲,該死的,我可不希望矮胖子半夜來打擾我快樂的工作。這樣好多次以後,母豬好像習慣了一樣,每一發情就要扯我的褲子。我也奇怪,那麼多次射進豬的身體,為什麼不會下出小豬來呢?也許我的雞芭沒有豬的長吧,到不了子宮。豬的雞芭有我的兩倍長呢。後來想通了也就不再想嘗試著自己生豬仔的事情了。
回憶總是美好的,想著昨晚和母豬做的事情,我的雞芭就便的更硬更大了。
突然間門開了,尼娜這個賤表子竄了進來。我知道她又是來抓我的毛病的,她以抓到我的錯誤為平生最大的快樂。然後是剋扣我的口糧,等待我哭泣著向她求饒。
她再不停的打我,辱罵我,看著我悽慘的樣子,她就用手扣她的蔭道,有人說那叫“自蔚”尤其是矮胖子不行了以後,她更多的時間就是在找我的麻煩。我有些措手不及的轉過身去,避免讓他看到我的大雞芭,我害怕像當初我老爸一樣被他們給割掉。但是願望總是美好的,現實卻很殘酷。她緊追著我的動作,來到我的面前。起初她還期待著我犯了什麼錯誤,但當她看見我雞芭的時候,她的眼神很是詫異。“難道她就沒想過我會有這麼大的東西?”
我看到這種眼神以後有點莫名其妙。
“你這個小傢伙,不賴嘛。這麼大。難道你對母豬做了什麼了?”
這個表子淫蕩的聲音使我產生懼意,最重要的是她拿捏著我的口糧呢。“沒,沒有啊,尼娜大人。”
我弱弱的回答。“叫我養母,我的小寶貝。如果你沒有犯什麼錯誤的話,我是不會懲罰你的,但是你怎麼證明你沒犯過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