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是否可以增長很多?”
白惜香道:“嗯!自然可以了。”
林寒青道:“好!那就請姑娘往我身上多刺幾枚金針,激發我生命中全部潛力,然後把那西門玉霜誘入這石室之中……”
白惜香咯咯一笑,道:“怎麼?你要搏殺那西門玉霜麼?”
林寒青道:“我如能搏殺那西門玉霜,報我毀容之仇,那是最好不過,萬一我不是那西門玉霜之敵,那就請姑娘發動機關,把我們兩人一齊生葬這石穴之中。”
白惜香笑道:“生既難倒羅帳,死了同葬一穴,也算聊慰相思債,可惜的是我這石室之中沒有殺人的機關。”
林寒青望著那水晶石壁道:“如若能夠把那石壁開上一個小小缺口,湖水一湧入石室。西門玉霜武功再高,也是難逃死亡一途?”
白惜香笑道:“我自己準備葬身之地,讓給你們作埋骨之地,豈不是可惜了?”
林寒青道:“如若那西門玉霜一四,姑娘亦可以放心的死了。”
白惜香淡淡一笑,接道:“我在未死之前,隨時都可以改變主意。”
伸展一下雙臂,接道:“我睏倦的很,想好好睡一會,別和我講話了。”言罷,閉目睡去。
說睡就睡,片刻間,進入夢鄉。
林寒青搖搖頭站起身來,隨手又在書架上取出了一本書,只見上面問字曲轉回折,竟是一個字也看它不懂,不禁心中一動,暗道:“這些奇文異書,如若是普通之物。白惜香決然不會把它收藏到這座石室之中,只可惜自己一個字也看不懂,念頭轉動之間,又伸手拿了一本。
這一本黃緞為面的冊子,卻是中國文字。只見封面上寫著,“不可言傳篇“五個大字。
林寒青心中大奇,暗道:“這是什麼怪書,起了這麼一個奇奇怪怪的名字,倒是非得瞧瞧不可。”
揭開封面,只見硃砂寫著幾個紅字,道:“第三十七計。”
林寒青啞然一笑,暗道:“世謂三十六計。此書開章第一頁,就脫出世俗,倒是非瞧瞧,何調第三十七計。
抓過第一頁,只見,上面寫道:‘自欺欺人”。
林寒青暗道:“好啊!只瞧篇名,果然在三十六計之外,凝神看了下去,只見上面寫道:
“欺人而不欺己者,恆難一手盡遮夭下人耳目,終必敗破,中乘也,自欺而不欺人者,必論庸人自擾之苦,下愚也。自欺而後欺人,始登上乘境界,是所謂若愚。”
林寒青長吁一句氣,忖道:“白惜香終日閱讀這些奇奇怪怪的書,無怪是行無所宗,行事做人處處莫可預測。正待再看下去,突聞一陣嗚咽之聲,傳了過來,不禁吃了一驚。
轉盼望去,只見白惜香滿臉淚珠,滾滾而下,似是在熟睡中,夢到了傷心之事,心中忽然警覺,暗道:我偷瞧她架上存書,她如醒來,責問於我,豈不是一件大大尷尬的事?
只聽白惜香哭聲愈來愈大,全身都開始輕微顫動起來,心中一慌,急急叫道:“白姑娘!白姑娘!”
白惜香霍然坐了起來,嬌嚶一聲,撲入林寒青的懷中,放聲哭了起來。
此刻她神志清醒,哭聲婉轉哀傷,比那夢中嗚咽,更覺淒涼。
林寒青本想勸尉於她。但被她這哀哀一哭,竟被鬧的不知如何開口。半晌講不出一句話來。
白惜香在這一哭之中,似盡漏胸中優悶,愈哭愈烈,九曲百轉,聽得人亦不禁黯然神傷。
林寒青鎮定一下心神,說道:“白姑娘有什麼傷心之困,儘管說出,或可一洩心中憂苦,你身體虛弱,如何能受得這般折磨?”
白惜香道:“我這夢做的與眾不同。”
林寒青道:“有何不同的?”
白惜香道:“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