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
軍醫點頭。
白承澤苦笑一聲,說:“我四哥的傷能有景臣的重嗎?”
白承澤的這個問,軍醫就不敢回了,五殿下與四殿下不對付,這事在軍裡,就算再不起眼,再置身事外的人也知道了
白登跑出去快半個時辰後,向遠清才自己揹著一個藥箱子,跟在白登的身後走進了帳來。
這個時候,夏景臣都燒得身體抽搐了,白承澤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握著夏景臣的手。
“五殿下,”向遠清進帳之後,還要給白承澤行禮。
“不必多禮了,你過來看看他,”白承澤衝向遠清急聲道。
向遠清忙就走到了床前,看了夏景臣的情況後,就問一旁的軍醫道:“你給他用了什麼藥?”
這軍醫忙把自己給夏景臣用的藥都跟向遠清說了一遍,看向遠清皺著眉頭,軍醫小心翼翼地問向遠清道:“向大人,下官有哪裡做的不對?”
向遠清衝這軍醫搖了搖頭,說:“你做的沒錯,是他傷的有些重了。”
白承澤在一旁沉了臉,夏景臣都這樣了,還叫傷的有些重?那什麼樣的傷才算重?
向遠清掀開了夏景臣身上的被子,把夏景臣身上的傷都看了一遍後,覺得沒必要再給這些傷口上藥了。可是向遠清看了看白承澤後,覺得自己要是這會兒什麼也不做的話,這位五殿下不會饒了他,於是向遠清又低了頭,選了夏景臣胸前這處深可見骨的傷口,讓軍醫幫著他,兩個人把這處傷口又重新清理包紮了一下。
白承澤一直站在一旁看著,看向遠清給夏景臣纏好了紗布,白承澤才問遠清道:“他有性命之憂嗎?”
向遠清有些意外,說:“五殿下,夏將軍只要退熱之後就會沒事了,只是他的傷要養,近日之內,上陣打仗是一定不行了。”
白承澤現在只要夏景臣活著就行,他就沒準備讓夏景臣去上陣打仗去,當下和緩了臉色的五殿下,望著向遠清一笑,說:“今晚就勞煩向大人在這裡守景臣一夜吧。”
向遠清沒多想,點頭就答應了,對於向遠清來說,明面上得罪白承澤對他沒什麼好處。
白承澤在夏景臣的床前又守了一會兒,扭頭跟白登道:“你去看看施武回來了沒有。”
白登跑了出去,沒一會兒就回來了,跟白承澤說:“爺,施武沒回來。”
白承澤有些不相信地道:“還沒有回來?”
白登說:“爺,侍衛們沒有看見他。”
白承澤的臉色一沉,
白登說:“爺,施武不是跟您一起出去了嗎?”
“我擔心景臣就先回來了,”白承澤道:“我讓他去看元志了。”
向遠清在一旁一聽白承澤這話,就感覺腦子“嗡”了一聲,向大太醫自覺這是又要出事了。
白承澤命白登道:“你帶幾個人去五少爺那裡看看。”
白登一聽自家爺又要他去找安元志,小腿肚子就發顫。
“你還站著?”白承澤看著白登道。
“奴才遵命,”白登領了命,跑出了帳去。
白承澤在帳中來回走了幾圈,晃得心神不寧。
向遠清說:“五殿下,在軍營裡,您的那個手下不會出事的。”
白承澤嗯了一聲,道:“但願如此吧。”
白登帶著十來個五王府侍衛還沒到安元志的寢帳前,就被老六子帶著幾個安元志的親兵給攔了下來。
“白大管家,”老六子打量了白登一眼,說:“你怎麼又來了?”
白登說:“我家爺派了人來看五少爺,到現在都沒有回去。”
老六子說:“什麼人?我們沒看到有五王府的人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