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部分 (第2/4頁)

笑,一邊互相“問候”著彼此的父母親人,一邊扔下救命的繩索。水裡的人拉住繩子的一端,哭叫著回罵,南腔北調的聲音不絕於耳。

“兒戲,他們把戰爭當成了兒戲!”李淵憂心忡忡地想。他不認為十餘萬地痞無賴們到了遼東城下,就足以突破遼東城牆。六十萬大軍沒完成的任務,增加十萬人於事無補。攻不下遼東城的原因並非是兵力不足,而是因為如今的百萬大軍中幾乎盡是新丁。有經驗的老府兵都在去年的那場糊塗仗中葬送盡了,新兵們以前連血都沒見過,怎麼可能攻下一座堅城?

大隋朝以令人意想不到的速度衰敗了下去,如果說第一次徵遼失敗是由於皇帝陛下任性胡鬧,朝官迂腐誤事的話,第二次久攻遼東城不下,正是對大隋此時軍力的真實寫照。每當想到這一點,李淵心裡總是覺得很失落。在他年青時代的大隋可不是今天這個模樣。當年的大隋可以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抵擋住突厥人二十萬大軍的狂攻,然後將那些來自草原的劫掠們殺得望風而逃。當年的大隋只用了四十幾萬人,就徹底掃平了南陳,金陵、嶽州這些號稱固若金湯的城池無不席捲而下。但現在,這頭老虎卻失去了當年的牙齒和利爪,除了模樣還是頭老虎外,武力已經不足以拍死一頭野鹿。

大隋朝老了,他也老了。李淵的目光投向遠方,注視著最先過河,此時正在整理隊伍的一營人馬。隊伍中那襲黑色的鎧甲是他年青時從西域得來的,當年李淵曾穿著它追隨大將軍楊素北定大漠。如今,這身鎧甲對於發了福的身體而言已經太沉重,穿上它後,用不了多久臉上汗就會像雨一樣滾落下來。

河對岸,身穿黑色鎧甲,騎著黑色戰馬的旭子看起來非常扎眼。即便隔著一條遼河,李淵也能清楚地將他從人群中分辯出來。這個被唐公李淵白揀回來的同族晚輩像及了李淵當年的模樣。謙和的外表下隱藏著不甘、孤傲。“他還是一頭沒被人馴服的老虎!”李淵微笑著想,“總有一天他會明白這世界不像他想得那樣簡單!”

“仲堅的兵練得不錯!”唐公府第一謀士陳演壽湊上前來說道。雖然同樣是訓練不足,在亂糟糟的人流中,雄武驍果營那一萬多士兵卻依舊顯得鶴立雞群。專門為了應付皇帝校閱的針對性訓練很好地維繫了他們軍容,與同樣是由驍果組成的其他各營相比,雄武營更像正規軍,而其他各營的表現就像山賊流寇。

“如果再給他一年時間,說不定仲堅能訓練出一支真正可戰的精銳來!”李淵沒有回頭,目光依舊望著對岸。誰會第一個出手馴服這頭年幼的老虎,或成為幼虎爪下的犧牲呢,他不想知道。他有充足的把握保證,那些看不見的牢籠和枷鎖足夠讓旭子撞個頭破血流。哪一天旭子撞累了,倦了,自然會想起李家的溫暖來。那時候他再回頭,就會成為李家最得力的干將。

“唐公的意思是說,驍果諸營的力量尚不足一戰?”陳演壽笑了笑,追問。

“六十萬大軍都不能攻下的城市,你以為去了一夥流寇就能解決麼?”李淵搖了搖頭,反問,撥轉馬頭緩緩向西。河畔上其他看熱鬧的李家親信見狀,趕緊策動戰馬跟了過來。

“不是說陛下已經壘土與城頭齊平了麼?”迷惑的問話出自李建成之口,他剛才將父親和陳夫子的對話一字不落地聽進了耳朵。雖然旭子已經脫離李家,建成還是希望他能夠做到別人無法完成的事。也許是為了面子,也許在內心深處,此刻他已經把旭子真正當成了朋友。

“如果破城指日可待,兵部就不會調驍果上前。第一個入城的將軍升三級,封萬戶,是萬歲親口許諾的。如果這果子很容易摘到,你會拿來給別人分麼?”李淵回頭看了看兒子,淡淡地回答。

“他那人忘恩負義,又言而無信,輪到誰立功也輪不到他!”李婉兒的話聽起來異常尖刻,自從李旭被任命為郎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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