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娜怒氣衝衝地質問,她的這種專橫的口氣讓姚慶華特別反感,他淡淡地說:「我這樣做並沒錯。 」「但你在其它貸款專案有錯,比如,你向那個炒股的貸去那麼大一筆,並沒有任何抵押,也沒有擔保,其中的風險你是清楚的。」
許娜接著再追問:「這算不算違規操作。」
姚慶華的臉色越來越凝重,他的額頭滿是細細的汗珠,許娜拿了紙巾遞過給他,一個身子也跟著挪到了他的身旁,一陣香風迎面撲來。她說:「你不想我們的半系弄得沸沸揚揚吧,如果讓上面知道我,對你,對我都沒好處。」
「你想怎樣。」
姚慶華沒有回頭,他覺得在他身後的許娜的熱氣。「把名簽了,一切事情就好辦了。」
許娜不失時機地把那份檔案擺放到了桌面上,她胸前的一抹雪白在他的眼前晃盪著,姚慶華很不情願地在那份檔案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許娜得意地笑了,拿起了檔案看著,姚慶華三個字簽得潦草,飄浮在紙上顯得有氣無力。
許娜在走廊裡碰著周小燕,周小燕一抬頭瞅見她的笑臉,就含笑著問:「你笑什麼。」
許娜倒是怔住了回她:「我怎有笑啊。」
說著卻見鎧亮的玻璃反映的自己的臉,可不是笑微微的,連忙正了一正臉色,說:「沒什麼。」
說完了,她又笑吟吟地,周小燕不惑地搖了搖頭,開玩笑地說:「沒有一點領導的樣子。」
許娜偶一大意,嘴角又向上牽動著,笑了起來,因皺著眉向自己說:「這是怎麼啦。」
她想該給阿倫去個電話,於是,她掏出手機撥出了一簡單的數字,阿倫的號碼在她的機里根深蒂固。電話那頭是長長的撥號聲,過了很久才接聽。許娜的心裡充滿了愉悅,儘管在她的心中從來沒有承認愛上這麼一個年青的男人,但在性慾方面卻沒人能取代他在她心裡的地位。
她無意間瞄到了自己胸前的一抹雪白的半圓,一瞬間想象到了阿倫寬厚的手在那裡蠕動、挑撥、輕捻,她藉著窗戶的玻璃幕牆看到了自己的臉紅暈飛揚神采奕奕,眼眶裡春波灩瀲盈盈欲滴。
又對著玻璃怔怔的發笑,似乎觸動了某種回憶,嘴角的笑痕更深了。
許娜打通了阿倫的電話,那時她的腦海裡第一個反應,竟是該找個地方好好享樂一番。她總是無法拒絕這個年輕男人的聲音,他的聲音總是那麼清脆繚亮也十分好聽,是那種能讓她雙腿間一下子溼潤的感覺。 對於許娜來說,也許是那一種骨頭髮癢的女人。
「你在做什麼,怎麼才接聽電話。」
許娜柔聲地問道,他在那邊猶豫片刻後才回答:「我正想給你打電話。」
「什麼事。」
許娜說。「我要回去了。」
他說著,許娜不禁一陣的緊張,她瘋亂地問:「回那裡,發生了什麼事?」
「回東北老家,我爸病重住進了醫院,我要趕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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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著傷感的口氣說:「他就要做換腎臟的手術,我知道我回去也頂不了什麼事,但多個人就多份力量。」
「是的,你回去那沒法子,匯些錢回去就行了。」
許娜說,阿化即將離去,這無異於在許娜熾熱的情慾上淋澆上一盆冷水。他答著:「我那來的錢啊。」
「我有,我有。」
許娜毫不猶豫地說,她只想拚命地挽留住他。他說:「那多不好,老是讓你操心。」
「你現在立即到我家,我回去拿給你。」
許娜一邊說著,一邊已往外走了。
在中心行地下的停車場上,她慌慌張張地發動了引擎,差點碰到了一輛進來的車子,她咕嚕著罵了一句粗口。路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