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堵車,等她趕到家裡時,阿倫已比她先到,正在她公寓的樓下心不在焉地張望。
一進門阿倫就跟在她的後面徑直到了臥室裡,許娜在一面牆似的衣櫥上拉開了一扇門,裡面掛滿了她的衣服,她撥開了衣服,原來在那裡竟隱藏著一個小小的保險箱,許娜彎下腰去,撅起了豐滿的屁股。阿倫在她的後面將她的短裙捲了上去,許娜狹小的丁字褲深深地陷進了她的屁股溝裡,兩瓣豐腴的肉蛋讓人黯然消魂。
他的手隔著她的內褲順著她的屁股溝伸到了前邊,手指摳到了她隆起的花苞那裡,她不安地扭擺起來,那根手指戀戀不捨地撫弄著,弄得她酥癢無比渾身乏力。
她用密碼將保險箱開了,裡面堆得高高的一紮扎鈔票滑落了下來。「原來你竟用我的生日做密碼。 」阿倫說著,顯得很激動地從後面緊緊摟住她的腰肢,許娜回到頭想再說什麼,卻讓他用吻把嘴堵住了,他的舌頭帶著甘露般一下就讓許娜迷醉了,然後那雙充滿著魔幻的雙手雪崩似的滑過她的面板,許娜的感覺一觸就發,靈敏得像個瘋子。
阿倫把她頂到了衣櫃上,利索地從她的裙子裡褪下了她的內褲,團團皺成一把塞進了他的後褲袋裡,然後用勁將她的一條大腿扳在他的腰間,這樣,許娜金雞獨立的姿勢很彆扭,幸好後背靠到了衣櫥上。阿倫褲子也沒脫就從褲襠裡掏出了那根東西,撩撥開許娜那地方茂密的草叢,從斜側極其準確地戳進她的裡面,一種舒筋展骨的快感從腳底心湧了上來。
許娜就像是讓人釘在牆上一樣,雙手緊摟著阿倫的脖頸,他的衝撞一下比一下猛烈,撞得衣櫥的木板乒乒乓乓地亂響,飽滿充實的感覺讓她一陣地狂喜,然後,她看著他的那東西粗暴地在她顫慄的花瓣進出,在他如潮汐般一波波衝涮中兩瓣肉唇張開了又閉合,他緊繃的屁股隨著她的快樂而蠕動。
阿倫像是上足了油的高速機器,一根堅硬的東西斜插上去猛力地拱頂著,許娜立足的那一條腿發軟就要癱倒了,另一條讓他撈盤在腰際的大腿卻因為爽快而繃得筆直,足尖像是跳芭蕾舞那樣尖繃著,好像抽搐了起來。但他依然沒有停下的意思,繼續著那種瘋狂的縱送,許娜身子裡深處有很多的影子在晃動,然後一堆火似的猛然爆發了起來。
阿倫成功地讓她從短暫的Xing愛中得到了高潮,他也一傾如注地發洩了,從一小滴水珠到浩蕩的大海,瞬間滔滔不絕地激射。
許娜像螞蟥那樣吸乾了他的精髓,他離開她的身子時一汪Jing液冒泡似地湧了出來,沿著她雪白的大腿流滲著,一剎那疲憊像片羽翼下的陰影籠罩了她,跟阿倫就像一個迷,他總能用他的方式讓她激|情澎湃,那些窗外繽紛複雜凡塵俗事、那些權利的追逐,都讓這絢爛狂花般盛開的激|情,都被這流星般一閃而過的性茭消解了,融化無影了。
張麗珊根本就沒有心理準備,在姚慶華的辦公室裡,他竟然強行向她求歡。她因為一份報表需要他的簽字,剛好下午這段時間裡比較空閒,她進來時姚慶華剛好美美地睡足了午覺,起床了的姚慶華覺得性慾特別旺盛,那根發硬了的東西在褲襠裡憋得難受,對於婀娜而來的張麗珊,他竟然連半點裝腔作勢的矜持也不做,就直接把她摟擁入懷,然後擁抱著她把她放置在辦公桌後的皮轉椅上。
「不行的,在這裡不行的。」
張麗珊說著,做出了掙扎的樣子,他像是根本就沒聽見,一邊親吻著她一邊雙手在她的身上摸索起來,張麗珊西服的扣子被解開了,裙子裡的絲襪連同內褲也被扒到了膝蓋那裡。 他的嘴唇溼潤像是飢餓的蛤蜊從她的耳根後面再到她的脖子,在她雪白的胸脯上舔弄。手掌捂到了她的那一處,在那裡肆意地撫弄,更用一根手指撩撥開她開始溼潤的花瓣,摳著肉唇上端她非常敏感的那一粒。
沒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