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把刀,還故意彆著它,試圖透過它,找一下平衡,不讓自己摔下車。
我望著眼前扭來扭去的刀尖,心裡突然來了一股狠勁,我找準機會,雙手壓在刀背上,想用力推它,把它弄出去。
但我這麼做很吃力,甚至雙手一發力,還有點自行往前禿嚕。
出租司機是徹底懵了,啥也不顧,光瞎開車。我又想到了一個辦法,對出租司機吼道,“停車。”
出租司機沒反應。我氣的暗罵,但也知道這不能怪他,他以前一定沒遇到過這種場景。
我推了推他,又重複說一遍。
司機終於有反應了,一腳急剎車。這下好,白頭翁死死握著刀,整個人從車前蓋上滾下去了,摔到馬路上後,還跟土豆一樣,滾了好幾圈。
不過他的身體素質真好,這麼一弄都沒大礙,還能掙扎著站起來。
我看司機還愣神呢,又給他吼著下命令,“開車!”
司機又踩了油門,對著白頭翁撞過去。不過這次就沒那麼容易了,白頭翁往旁邊一跑,避了過去。
我上來一股鬥勁,想讓司機倒車,繼續碾白頭翁,但無論我怎麼下命令,無論怎麼喊,出租司機都不聽話了,全力踩著油門,帶我奔向中心醫院了。
☆、第四十七章 生死較量
從中心醫院到這裡,計程車開了五分鐘的時間,可我們原路返回時,只用了一分來鍾。
出租司機跟瘋了一樣,也絕對把計程車當賽車來用了。
本來這車都被撞過了,我這一路提心吊膽的,生怕這種開法,別讓車突然散架子嘍。
這樣等好不容易停了車,出租司機也不理我,開啟車門往醫院大門裡跑,還扯嗓子喊救命。
我沒像他那樣緊張,而且他已經找特警去了,我也沒必要跟去。
我拿出手機給姜紹炎去個電話,沒想兩聲呢,電話接通了。
姜紹炎壓低聲音,悄悄問我,“怎麼了?”
我把剛才的遭遇說了。姜紹炎反應很大,又稍微提了提嗓門,反問我,“有這事?”
我有點納悶,心說白頭翁都跑了,他還在醫院大樓裡玩啥神秘啊?別說他們不知道敵人走了?我問了一嘴。
姜紹炎稍微沉默,又無奈的呵笑一聲跟我說,“剛才我們跟敵人又交火了,還死了一個特警。”
這話跟針一樣狠狠刺在我心裡,我都忍不住哆嗦一下,也明白了,合著在醫院大樓裡胡作非為的壓根就不是白頭翁,再往深說,這次白頭翁他們也耍詭計了,來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裡外全備一手!
我還想問點啥呢,卻聽到聽筒裡傳來槍聲,姜紹炎把手機掛了。
之前姜紹炎就說過,陳詩雨很狡猾,讓他一直處處落在下風,現在我終於深有體味了,也知道陳詩雨的厲害了。
我正琢磨接下來咋辦呢,這麼無意的一看,發現倒車鏡裡出現一輛豐田車。
它車前面都凹進去一大塊了,開的也那叫一個瘋快,光憑它的外形和這麼彪的司機,我認準了,是白頭翁趕過來了。
我心說這小子真有種,竟敢在“黃天化日”之下,就明目張膽的來殺我。
另外趕巧了,這時候出租司機也回來了,他還把瘦特警帶回來了。
我不知道出租司機怎麼跟b組特警說的,但只找來一個瘦特警,這援軍也太遜了些。
醫院大門口圍著不少人,我都難以想象,白頭翁要是嗜血一把,直接用豐田車撞向這群人,後果會有多慘烈?
白頭翁的目標就是我,為了減少無辜生命被害,我一時間下了一個決定。
我一下坐到駕駛位上了,一邊打火一邊把車窗搖了下來,對著瘦特警喊道,“凌川橋下的飛魚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