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狙擊手快過去待命!”
我都沒等瘦特警回覆呢,就把車開走了。
出租司機急了,還有點捨不得的直追,喊著讓我把車停下。
也就是場合不對,不然我肯定停車,還會對這出租司機一頓悶踹,罵他真以為破出租是個寶貝呢?另外話說回來,我之所以選擇飛魚廣場,也全是一時間的主觀判斷,那裡相對荒涼,還有個轉盤,在那裡我能故技重施的跟白頭翁繞圈,而且當地的特警隊離那裡很近,方便狙擊手迅速趕到。
只是從醫院到飛魚廣場的路途不近,得有七、八公里,現在還是晚上九、十點鐘,路上沒那麼冷清。我跟白頭翁一前一後的這麼飆車,很容易出事故。
我沒選擇,只能拼命的打閃燈,給其他司機提醒。
其他司機也看出來不對勁了,紛紛向路邊停靠,給我們讓地方,這倒讓我稍微順點心。但不管怎麼說,計程車都跟豐田沒法比,白頭翁很快追了上來。
要在以前,我還真沒招限制豐田車,但自打那次見到寅寅耍車技之後,我也學會卡位了。
說白了白頭翁想從左邊超車,我就提前往左邊打方向盤,把路提前封死了。
白頭翁氣的夠嗆,也這麼撞了我幾下子。
我算是連滾帶爬的,好不容易帶著白頭翁來到陵川橋了。但隔遠望著橋面,我愣住了。
這裡剛發生一起車禍,弄得大堵車。我心說現在怕就怕人多,咋這麼多人還在這兒聚堆了呢?
我不能讓計程車扎到這一堆車裡,不然想退退不了,反倒給白頭翁製造機會了。
我還知道一個小路,能繞過凌川橋趕到飛魚廣場。雖然這條路是留給大家晚上步行溜達用的,但我沒法,硬著頭皮一打方向盤,奔著它開進去。白頭翁也沒猶豫,尾隨著跟進去了。
我發現進小路後,我吃虧了。我在前白頭翁在後,我明顯給他開路,更蛋疼的是,我還要照顧路人,別把他們誤傷了。
我把車笛鳴的震天響。大部分路人都沒啥問題,但沒一會兒遇到一個老頭和一個老太太。
他倆聽到車笛了,也都回頭看了一眼。這倆老人很逗,竟然以為我在很張揚的挑釁呢,他們不僅沒躲,反倒故意壓慢腳步,往路中間走去,大有攔路的架勢。
我沒時間下車跟他們講道理,也沒時間慢吞吞跟在他們後面。
我留意路面的寬度,也冒了把險,把車對準馬路牙子壓去,幾乎在快翻車的情形下,跟老人擦肩而過。
不過倒車鏡還是碰了老太太一下。其實我心裡有數,碰的根本不嚴重,甚至都不會疼的。
誰知道老太太上來勁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拍著地面哭天抹淚的,而那老頭扯嗓子喊,說撞人了,司機要逃逸。
我氣的都想笑,知道這是遇到傳說中訛人的了。
我車是開過去了,但白頭翁隨後跟上來了。他根本不在乎前面誰擋路,看著老太太坐著,他不管那套,直接衝過來。
這下老太太不幹了,她也不傻,而且我看著倒車鏡也發現了,她是真人不露相的,關鍵時刻嗖的一下站起來了,跟她家老頭迅速的躲路邊了。
當然了,這只是進小路的一個小插曲,我跟白頭翁繼續死磕著,沒多久我倆來到一個危險地帶。
這裡是鐵路,不過不是用來客運,而是用來貨運的。這對那些晚間溜達的人來說,走到這裡就算到盡頭了,而對我來說,不越過這裡,就無法趕到飛魚廣場。
要趕在沒火車的時候,我一腳油門也就過去了,但現在運氣差,遠處正過來一輛火車。
我要是就此停下來,讓火車先過去,肯定來不及,這期間白頭翁保準把我從計程車裡揪出來,弄不好還會往死裡蹂躪我,跟折磨張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