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從她手裡奪過酒杯,轉身看向副總。
他執意不走,盛夏沒有辦法,只能起身到外面去打電話給瑞希。
可瑞希的電話遲遲不通……
她原本打算早點回去,可看著他這麼喝下去,她根本就不能安心回去。
她看見他丟在桌子上的車鑰匙,知道他是自己開車過來的。
如果他一會喝的爛醉再開車回去,難保不會出事。
林盛夏只能等,等大家都散去,只剩下他一人,靠在沙發上。
副總喝的滿面通紅,滿嘴胡話,笑著拍了拍盛夏的肩膀,曖昧兮兮的笑著,“咱們的許總就有勞小林好好照顧了,一定要把財神爺照顧好咯,知道嗎?”
那話中的意思別有用意,盛夏微笑裝作聽不懂,待大家都走後,她才進入包廂。
他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不知是睡了還是養神。
盛夏走過去,抓起他的車鑰匙,“許刈正,醒醒。”
“許刈正?”
他終於有了反應,眉頭蹙起,眯起雙眸看她,好半天才開口,“怎麼是你。”
許刈正揉著太陽穴,坐了起來,“你怎麼還沒走。”
他的聲音很低,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我送你回去。”
“不需要。”
他說著,便從她手裡把鑰匙奪走,歪歪倒倒的站起來,頭一暈,腳下踉蹌,差點就摔倒,她急忙伸手攙扶住他,“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車鑰匙給我。”
她擔心的說,而他,側首看她,疏離的扳開她的手,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你怎麼那麼愛管閒事,我不是叫你別來管我的事嗎?”
他厭惡她總是要來攪亂他的生活。
既然不準備與他有關係,卻又總是擺著一副關心他的樣子出現在他的面前,讓他心裡捲起漣漪和希望。
許刈正甩開她的手,咬牙道,“林盛夏,我警告你,別來管我的事情。”
他說著,就轉身要走,可頭實在暈的厲害,腳步虛浮的他並沒有發現腳下放置的酒瓶子,一腳踢了過去,自己也被絆的往前踉蹌幾步,盛夏的心為之一緊,他這個樣子讓她怎麼能夠放下心。
不管他的冷漠與警告,她再次上前,“你這樣會出事的,我送你回去。”
可是,剛走過去,就被他推開,大聲吼道,“我出事與你有什麼關係?嗯?”
他黑眸猩紅,彷彿恨透了她,嘴角勾著嘲諷的輕笑,“林盛夏,你知道你哪一點最讓人討厭嗎!!就是愛管閒事,你不是希望我放過你嗎,那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走啊,走遠一點。”
最好讓他這輩子都別再看見她,如此便可徹底死心。
可是她卻一次次出現在他面前,攪亂他原本安排的穩當的生活,把他的計劃全部打亂。
盛夏心裡起伏著酸楚,她極力忍著,就當他醉了在說胡話,忍著眼眶轉動的淚水再次耐著性子上前,又被他甩開。
這一次,她措不及防的撞到了桌角,手臂滑過左邊的尖銳處,瞬間劃開好大一道口子。
血液沁出來,她疼得皺眉。
許刈正沒想到自己一甩手就傷了她,看見她手臂上的血跡,心口頓時一緊。
他上前,抓起她的手臂,檢視傷口,適才的冷漠和怒意瞬間消失,代替的是緊張。
看見手臂被劃傷,他緊蹙著眉頭,醉意薰染的說,“起來,去醫院。”
說著,就拉著她起來。
盛夏忙反握住他的手,勸說,“我沒事處理一下就沒事了,讓我就送你回去,你喝成這個樣子怎麼開車啊,瑞希又聯絡不到。”
“可是你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