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器這東西,他可弄不來,不過,以他的交際圈,想來找到這樣的人不難。
“我在燕京有個老朋友,他是賣古董的,古劍,想來應該也有,而且似乎他也想見你,你有時間就去一趟吧。”
“我現在就有時間。”
。。。。。。。。。。
“去燕京?”
安舒兒皺著眉,詫異的對著電話那頭說道。
“嗯,去拜訪一個朋友。”
安舒兒聽著嚴羅的話,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安,她道:“好吧,什麼時候回來?”
“很快,幾天功夫。”
“好。。。”安舒兒掛了電話。
嶽星星一臉的緊張無措惶恐不安,不知是為何,嚴雪心覺得奇怪,便問道:“怎麼了,星星。只是去燕京拜訪朋友,不用這麼擔心呢。”
嶽星星哪裡是擔心嚴羅啊,她以為嚴羅是生自己氣了,跑去燕京就是賭氣呢,可隨便怎麼想想,嚴羅也不是這樣的人啊,只能說女孩的心思太複雜了,很可能一個無心的舉動,就能招來她們無數的猜想,而在這過程中,又容易失去冷靜的判斷。
緊張的嶽星星疲累的點了點頭,說了聲累了,便回房休息了。
。。。。。。。。。。
飛機上,機艙裡的乘客笑談著,但坐飛機的,顯然都是素質比較高的,說話的聲音都刻意的保持著,不會顯得十分的嘈雜,窗外的藍天,白雲,還偶爾瞧見的山,海,蒼翠的綠,柔軟的白,和那深邃的藍交織在一起,讓人的心緒十分的寧靜。
許萌受嚴羅的邀請,一同坐上了這前往燕京的航班。
“就咱們來。。。不叫雪心姐她們嗎?”
“兩個人不好嗎?”嚴羅笑道。
許萌害羞的低下頭,許久,才羞怯的說道。
“炎。。炎大。。。我。。我還沒準備好。。”
許萌不知想到了何處去,緊張的拉了拉嚴羅的袖子,羞怯的說道。
“什麼還沒準備好?”嚴羅先是一愣,問道。
“就。。就。。就是那個啊。”許萌緊張不安的捏著裙襬。
嚴羅會意了。
而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禽獸!”
一聲低罵從嚴羅的隔壁座位上傳來。
“明月姐。。小聲點。。。。”
隔壁的兩個妹子的對話很清晰的落在嚴羅的耳中。
嚴羅扭頭看去,兩個妹子身材極佳,一個長髮,一個短髮,短髮的妹紙面容清麗客人,長髮的妹子帶著個大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不過光是看細節,也知道是一位極美的女人。
“禽獸這個詞用的不太好吧?”
嚴羅扭頭不滿的說道。
“男人不都是禽獸?”
長髮妹子冷笑一聲,看著嚴羅道:“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用禽獸稱之不過分吧?”
“嗷,你開心就好。”
嚴羅笑著搖了搖頭,不再去理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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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是從什麼開始的呢。。
是他那時候吧,兩人在遊戲裡剛剛見面,是他那時的認真和執著,和一往無前的真誠打動了自己吧?
這是一個好奇怪的人,看起來有些冷冷的,呆呆的,但總讓人感覺非常的踏實,你越是瞭解他,便越是想要接近他,在他身邊,總是讓人安心。
這是一種什麼感覺?
問一個問題,如果你面對死亡,願意替你承受的人,會有嗎?
嶽星星知道這個答案,即便她沒問過,她也知道,他,肯定會為自己承受,這是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