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來由的肯定和信任,正是因為這種感覺,這種被保護的感覺,讓嶽星星沉醉。
但可惜的是,好像被保護的物件不止自己一個,這也是嶽星星最為氣惱的地方。
花心大蘿蔔!
嚴羅看著盯著自己一動不動的嶽星星,用手指撓了撓臉頰,感覺有些羞澀,道:“怎麼了。”
“哼。”
“。。。。。。。。。”
“哼。”
“那個。。。”
“哼!!”
嶽星星連哼三聲,讓嚴羅摸不著頭腦。
而就在這時,嚴羅的耳裡傳來了冷麵女人冷冷的話。
“有人來了,殺氣挺重。”
嚴羅面色沉了下來,腦海裡迅速過濾了一遍,王家已經出面保他了,但現在還有人敢上門,就意味著來人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
嶽星星蜷縮在沙發上,看著嚴羅突然冷淡下來的面色,心裡一慌,備感委屈,她低下頭,咬著唇,眼眶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不就是哼兩下嘛。。。還兇我。
“我出門一趟。”嚴羅心裡想著事情,沒能注意到嶽星星的神色,說了一聲便連忙出門了,他心裡凝重,走的快又急,在嶽星星眼裡,就是生氣了的表現。
嶽星星最終還是認輸了,心裡委屈,想著等嚴羅回來該怎麼親熱一下,而想著想著,原本氣惱委屈的情緒就變成了戀愛的甜蜜了。
心情好複雜。
。。。。。。。。。。。。。。
錦繡名苑外,以南,風華亭,坐落在湖心,湛藍的人工湖上平如鏡面,難得起漣漪,風很緩,很柔,從樹梢間拂過,都小有力道,難以拂動,周圍的一切彷彿都被靜止了一般,緩慢而有沉重。
湖心亭裡是個女人,遠遠看去,只見婀娜的身姿,其似乎是在飲茶,抬起放下,簡簡單單的手勢,卻帶動了一絲不知名的勢。
嚴羅站得很遠,面前,彷彿又一面牆,已天地大勢凝成的牆,但隨後,又化作長矛,直指心口,這種面對死亡的顫慄感,令嚴羅皺緊了眉頭,戾氣頓生。
“嘖,閻羅相?”龔千練放下茶盞,盞底撞響,天地也隨之共鳴,彷彿一座無形泰山壓頂,嚴羅的脊背一彎,瞬間半跪在地。
而隨後,就見嚴羅搖搖晃晃的撐起身子,站的筆直,緩緩走了過來。
只走了一步,一道無形氣刃不知從哪個方向飛來,直接斬向嚴羅的脖頸,嚴羅下意識的抬手,掌心頓時多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你怕了?”
嚴羅腳步不停,每走一步,都彷彿沉入泥沼,這種感覺跟他在放逐之地的感受差不多,但這種凝滯力與那時相比,就太過小兒科了。
身體上的每一寸肌肉被彷彿受到了擠壓,嚴羅一步步的前進,來到湖心亭,坐在女人對面。
“來殺我的?”
“嗯。”
嚴羅的性子直,喜歡開門見山,龔千練的性子冷,不愛多說話,以至於兩人的對話顯得那麼的普通。
“殺的了我麼?”
“閻羅相抗法,我殺不了你,但,重創你還是可以的。”
“那你覺得我殺的了你麼?”
嚴羅的臉頰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血痕,猙獰可怖,這都是被龔千練所傷,這短短的路程之內有著無數絲線般大小卻無比銳利的場力所構成的氣刃,雖然被嚴羅自身的某種原因抵抗掉不少威力,但還是受到了不小的創傷。
“不能。”
龔千練看著平靜的湖面,手指輕顫,一道水lang就在湖面上形成,一陣翻湧之中,一條水龍栩栩如生的出現在了嚴羅的眼中。
“這戲法不錯。”
嚴羅笑道,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