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有把握能贏白家?”華夫人沒有絲毫驚訝的問,拿起桌上的酒,給倆人杯中斟酒。
“白家貪扣軍餉,勾結外敵,私自調兵入湖州行兇,殺人放火,目無法紀,證據確鑿。”楚雲熙看著華夫人平靜的表情說道,說完華夫人表情也沒任何波動。
“你怕本宮偏幫徇私,就不怕本宮其實就是背後主謀?”華夫人端起酒杯,走到她身旁椅上坐下,用杯碰了碰她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華夫人自然不會做此事!”楚雲熙不動聲色的看著華夫人靠過來身子,語氣肯定。
“那你是說此事只是白家白冽所為?”華夫人這回笑了,抬起頭看楚雲熙。楚雲熙今年十七,身材削瘦卻比一般的女子偏高,華夫人身材卻豐滿誘人,身高卻比楚雲熙矮了半頭,華夫人坐在自已椅上,上半身卻依偎到了楚雲熙懷裡。
“還有何人我並未查到。”楚雲熙不敢亂動,目光看著未動過的酒菜。
“你還未查清?看來本宮高估你了!”華夫人把楚雲熙那杯酒端了起來,淡淡說道。
“還請華夫人告之。”楚雲熙低頭看華夫人,心中無奈,好好坐著說話不好嗎?怎麼像沒長骨頭一樣!
“本宮就告訴你本宮知道的,你聽了信與不信自已去查。”華夫人把酒拿了一口,便把酒杯遞到楚雲熙唇邊,笑看著她。楚雲熙猶豫,不是怕這杯酒有毒,反正她都已經中毒了,只是因為這酒杯被華夫人抿了個唇印上去,讓她一下想到上次因為那隻白狐,摸進樓內房間後被華夫人輕薄的事,心裡有些陰影,欲伸手接過換個方向喝,華夫人手一繞就避開了,繼續笑看著她,楚雲熙無奈低頭就她的手喝了。
華夫人放下酒杯笑了笑,靠著她肩過了一會才似回憶的說道:“當初那有勇無謀的白冽被人利用,點派了三百精兵交給一個人帶領,想做件大事來震懾越來越囂張勢大的六州,最好能讓他有理由帶兵除去和他相鄰的藩鎮軍。那人帶著三百人喬裝打扮穿過幽州青州,最後混進湖州,殺人放火,確實做了件驚天大案,之後那領兵的人卻突然消失無蹤了!白冽尋人暗查六州都未發現,才知大事不好,當時湖州案發,火速傳至京城,白冽一不做二不休,令那些手下斬草除根,務必不留痕跡,不過已經晚了。”
華夫人說到這,停了下來,起身看著楚雲熙的臉龐,認認真真的看著,楚雲熙和她對視,華夫人又笑嘆一聲,靠著她繼續說:“白冽一步錯步步錯,湖州大案的訊息傳了出去,他的手下,反而引起皇帝和高陽的注意,可是派去的李尚書卻查不到任何有力證據,這案才成了懸案!楚家的事,他們都知道的,大概他們又以為本宮是這事背後主謀,高陽派人暗中施援手,引人來京,也做釣餌,白冽損失不少,竟然派遣死士,年後好像沒幾天,就聽說在個小鎮死的死,失蹤的失蹤。”華夫人說到這,停了下來,看著她,眼神幽深。
“建文十年的元宵夜。”楚雲熙無喜無悲,既沒有得知案情的欣喜,也沒有憶起府內五十三條人命的悲傷。
“那個失蹤的人是誰?”楚雲熙看著華夫人詢問道。
“本宮也在查那人,但沒線索,說起來他的消失和你在那元宵之後消失無跡有些像,你的醫術,就是那種能改變面容的醫術是跟誰學的?你可認識邪醫何不問?”華夫人看著楚雲熙相問。
“邪醫不是死了嗎?但他制的三大奇毒,我見識了二種。”楚雲熙現在一聽這邪醫就惡寒。
“邪醫也會這種易容術,本宮查到邪醫收有幾個徒弟,其中一個叫無相的繼承了他的衣缽,但不知蹤影。”
“華夫人告訴我這些是想說,這一切可能都是那個叫無相的所為,就是那人和我楚家結仇報復,不關白家的事?”楚雲熙沉著臉看著華夫人一字一頓的說道。若是此事按華夫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