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如此簡單,她的仇就找到那個邪醫的徒弟就行了,而且華夫人人脈廣闊,人手眾多也未尋到,她這個無根基無人脈的也沒別想找了,來京城繞一大圈,當駙馬做候爺的就是一個笑話!!!
“本宮並沒說不關白家的事,畢竟他確實犯了錯,但你來京之後的幾次被刺殺和他沒有關係,他一直在找那個挑唆的小人,找到之後事情就能弄清楚,他也挺欣賞你,希望能夠握手言和,從前恩怨也互不追究,而且他也沒有勾結外敵,只是抵抗不積極,你有沒有證據你自已知道。”華夫人看著楚雲熙說道,語氣溫柔,雙眼媚惑。
楚雲熙看著華夫人,半天沒言語,這華夫人厲害,從她進門還沒半個時辰,就讓她自已跳坑裡了,不和你辯駁白家的罪,只講你想知道的‘真相’,說話卻避重就輕,讓你思維跟著她走。什麼白家和她沒仇,有仇的是那個有名無影誰也找不到人的無相?所有事情都是那小人挑撥唆使?還握手言和恩怨不究?這得有多天真才會信這鬼話?真當她楚雲熙十七歲小孩戲弄啊?她沒證據又怎樣?白家既然做了這事,她還不能以惡制惡嗎?
楚雲熙把靠著她的狐狸精……哦,是華夫人給推開,她又不是男的,這副媚惑模樣對她沒用,楚雲熙沉默良久才說:“我若非要白家血債血償呢?”
“進一步粉身碎骨,退一步海闊天空,楚郎三思。”華夫人坐直身子,似嘆息的看著她。
“血海深仇,怎能不報?哪怕粉身碎骨,我也再所不惜!”楚雲熙看著華夫人神情嚴峻,語氣堅定。
不料華夫人聽了她話後眼睛一亮,喝了聲:“好!”語氣讚揚,笑容滿面。
楚雲熙看著她臉上的笑,有些不解。
華夫人神秘莫測的一笑,說:“本宮也不要你的軍符,只要你幫本宮如願,到時本宮自然幫你如願!”
“華夫人有何事須要我相幫的?”楚雲熙被她弄的疑惑,便自然而然的問道,以華夫人的權勢,還有何願做不成的?除非……不是吧?楚雲熙一想到一種可能,眼睛就直盯著華夫人的神情。
華夫人衝她意味深長的笑著點頭,說:“本宮最大的願望是想要什麼就能要!”
“華夫人睡覺時可以把枕頭枕高點!”楚雲熙聽了笑著說道。
“為什麼要枕高點?”華夫人好奇的問。
“可以做夢啊!”楚雲熙哈哈大笑,越笑臉越僵硬,然後看著華夫人冷笑看她的表情,停了笑容。
“本宮要那至尊之位!”華夫人笑著,似玩笑般吐出了這麼一句。
楚雲熙無言以對,還說什麼?華夫人本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現在不想被那一人壓著,想篡位奪權,做最頂端那個,成為掌控他人生死,執掌國家命運的人。可華夫人要篡位要謀反,告訴她幹嘛?
“你不想報仇了?”華夫人似笑非笑的看楚雲熙僵硬的表情。
“想報仇,但沒能力幫華夫人!”楚雲熙似低氣不足般小聲說道,僵著笑回道。幫華夫人謀反,再收拾白家?自古女人垂簾聽政的有,公主當皇帝的卻沒一個。華夫人坐不坐的上那皇位也未知,再收拾白家還不知要等多久?再說了,幫華夫人奪位,不就和長公主為敵嗎?
“剛還說粉身碎骨在所不惜,現在就變卦了?”華夫人也不著急,自斟自飲起來。
“我膽小,有些事不可為!”
“十萬藩鎮雜軍敢孤軍深入,就不是膽小的人,本宮現在正是須要用人之時,楚郎也別自謙,事成之後,榮華富貴絕不虧你。”華夫人端著酒杯,坐在椅上,玩味的笑。
“謝華夫人的賞識,只是當初事出有因,六州邊境貧瘠,每年鉅額餉銀養著常備藩鎮軍,本是不易,又逢雪災,和胡人耗不起才冒險而為,但如今華夫人謀的卻是天下,一個不好,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