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是她動了情,直到早上被身邊的熱火炭給燙醒了,才意識到林菀發燒了。唉,這就是傳說中的精蟲上腦吧,智商都給衝沒了。
想到這兒,陳勁放下身段,過去抱她,嘴裡哄著:“聽話,都快燒到40度了,你還真想變成白痴怎麼的?”
可是林菀只是死死的抓著床頭的鏤空欄杆,說什麼也不肯去醫院,陳勁費力的去掰她的手,無往而不勝的武力方式現在似乎失去了效力,掰扯了半天人家十根手指頭還是一根不少的抓在那。陳勁挫敗的直喘氣,心說,要不是怕把你的手指頭給弄折了……
林菀一邊掙扎,一邊嘟囔著:“我討厭醫院,一股死人味兒。”
陳勁手下一頓,想起第一次見到她就是在醫院,而且攤上那樣的事兒,一想起她當時哭得肝腸寸斷的樣子,心就軟了下來,好聲好氣的說:“不去就不去,我找個人過來給你掛瓶藥。”
然後走到陽臺去打電話:“喂,何叔,我是陳勁,有人高燒了……不是,不用,您派個有經驗的醫生來就成……量了,39度半……好,多謝了。”
半小時後,來了一位中年女醫生,還帶著個小護士和一個碩大的醫藥箱,做了仔細的檢查,開藥,掛上點滴,然後留著小護士在這守著,有情況及時彙報。
林菀昏昏沉沉,睡了醒醒了又睡,最後一次是被小護士搖醒的,提醒她該吃點東西了。林菀一看時間都下午三點多了,自己睡了大半天,掛了兩瓶藥水後感覺身上清爽很多,頭也不那麼疼了,只是出了好多汗,黏糊糊的難受死了,可是小護士不讓她洗澡,說是會加重病情。
她就著小鹹菜喝了一碗粥,覺得自己沒事了,就想把這個麻煩的小護士打發走。小護士不肯,說是領導交代一定要守上一天,林菀一聽就噴了,比這嚴重時那人也沒見這麼在意,真是矯情。其實小護士本來就覺得沒什麼大事,有錢人就是嬌氣,最後在林菀的攛掇加保證下,倆人秘密達成協議,小護士翹班,林菀打掩護。
小護士一出門林菀衝進衛生間,洗了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出來後口乾舌燥,於是去餐廳倒水喝,路過書房時居然聽到說話聲,她以為那個人早就走了,聽到說話內容時,腳步不由得一頓,然後面無表情的離開。
陳勁撂下電話,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起身來到臥室,可他一進門就生氣了,大聲斥責:“怎麼洗澡了?還想不想好了?”
林菀正坐在床上看雜誌,撩了撩眼皮不在意的說:“早就好了,不用大驚小怪。”
陳勁一聽頓時一愣,大驚小怪,好像還真有點兒。再一看她溼漉漉的頭髮,還是忍不住數落:“頭髮溼著最容易著涼,怎麼這麼粗心呢?”說完去衛生間找出電吹風扔到床上,催促道:“趕緊弄乾了,不然再燒起來受累的又是我。”
見林菀盯著那東西發呆,他帶了笑意問:“等著我給你吹?”
林菀忙抓起電吹風,急急的說:“不用。”
陳勁無所謂的笑笑,說:“快點兒,別磨蹭,我去忙了。”說完轉身離開。
陳勁一整天都沒出去,倒是中間秘書來過一次送資料,到了晚上十點多他就破天荒的洗洗上床了,當然了這麼早肯定是睡不著的,何況身邊還躺著個溫香軟玉。鑑於林菀有病在身,他再次破天荒的發揚了人道主義精神,只是親親摸摸沒再有進一步舉動。
可是林菀還是感覺到了他身體的明顯變化,說實話被這麼一個箭在弦上的男人摟著,也是一種折磨,所謂長痛不如短痛,早死早超生,林菀咬咬牙,伸手碰了碰男人滾燙的胸膛,期期艾艾的說:“要不就……”
正在喘著粗氣親吻她肩膀的男人頓時停下來,眼裡光芒四射,試圖拒絕最終卻改口說:“用手幫我。”
林菀的臉立刻變成熟透了的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