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把剛才那句話吞回去咽掉,可是男人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直接拉了她的小手下移,還不要臉的說:“我教你。”
整個過程難堪得無以復加,她還順帶著瞭解了一點生理知識,儘管她對這方面一點求知慾都沒有。某人的欲/望在她手裡暴漲,居然還跳躍著,她覺得自己正握著一個燙手的山芋,不,是炸彈,她窘迫的想鬆手,可是被一隻大手緊緊的攥著,只能被動的隨著他的節奏來回移動。最後,某人根本不滿足這樣的淺層次交流,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全然忘了之前的顧忌。
“菀菀,菀菀。”陳勁不停的呢喃著,心滿意足的享受起佳人的美好滋味,一個回合下來,雖然意猶未盡但總算理智迴歸,他摸摸林菀的額頭,沙啞的問:“沒事吧?難受不?”
還沒等林菀開口,他就自顧自的說:“沒昨天熱,難怪人家都說女人發燒的時候最適合進去。”說到最後來了一聲嘆息,也不知道是欣慰還是遺憾。
林菀花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又羞又惱,一把將還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開,爬起來從床頭櫃上拿起一杯水咕嚕嚕灌下幾口。
“給我留點兒。”陳勁說著接過杯子,把剩下的水一飲而盡,然後又把她強行摟在懷裡躺回去,經歷了剛才一番運動,兩個人身上都汗津津的,貼在一起更難受,還有一種難言的曖昧。
陳勁不太自在的動了動,打了個哈欠沖懷裡的人說:“不洗了,免得你再燒起來。”林菀勉為其難的嗯了聲,鼻息間充斥著強烈的男人氣息,讓她極為不適應,卻沒有再掙扎。
林菀閉著眼躺了一會兒,聽見陳勁發出輕微的鼾聲後輕輕碰了碰他,見對方沒有反應才起身下床。腰很酸,某人剛才動作太劇烈,她嘲諷的一笑,做出一副關心她的樣子,欲/望來了還不是不管不顧。在他眼裡,她就是個玩物,高興時哄哄,無聊時逗逗,煩心時刺兩句,有需要時狠狠的折騰。
她徑直來到書房,手放到門把手上時稍稍停頓,做了個深呼吸,然後開啟門走進去。這個房間她來過幾次,本著知己知彼的心態來“參觀”他的王國。可是現在站在這裡,腳底下的地板彷彿化作荊棘,每走一步都變得艱難,但她並沒有退卻。很快就在桌面上一疊檔案裡找到一個大信封,開啟,是一疊照片,還有一封信,旁邊裝置齊全……
等林菀回到床上時後背已經汗溼了一大塊,也許是之前被折騰出的汗,這會兒才感覺到脊背發涼,也許是因為剛剛的緊張所致。可讓她不明白的是,明明先前覺得很快意的事,做完了卻只有疲憊的感覺。那個人還在熟睡著,她調整呼吸後扭開床頭燈,默默的打量著他的睡容。
第一次認真的看這個人,發現他長得倒還不賴,輪廓線條偏硬朗,和他的人一樣,強勢霸道。眉骨很高,眉毛又黑又濃,眼睛不太大,但是睜著眼的時候很犀利很懾人。睫毛很長,鼻樑很挺很直,讓她意外的是他的唇居然不是那種薄薄的,書上都說薄唇的人薄情,看來也不盡然。
不對,他很重感情,但那只是對他的親人而言。他把所有的熱情都給了他在意的人,所以對其他的人,就只剩下了冷酷。
此時此刻,這個男人看起來和普通人沒兩樣,完全沒有了平時的囂張跋扈和凶神惡煞,甚至可以說是極脆弱的,因為他剛剛喝下了混著安眠藥的水,那個劑量對她來說毫無作用,可是對他……
然後她意識到一個問題,如果剛剛加大藥量,是不是就可以一了百了了,想到這不禁汗毛倒立。她又聯想到那個可怕的夜晚,她那時候還真是有勇氣,或者如他所說的“不知死活”,不像現在這樣,只是靜靜的看著他都會心跳加速,她真的變得懦弱了。
林菀忽然感覺眼窩發酸,抹了抹眼睛居然有些溼潤,於是輕輕的苦笑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