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寒正策劃著,忽地有人飛奔而入:“報!土舍,葉小天逃跑了!”
張雨寒猛地跳了起來,驚怒交加地道:“你說什麼?大悲寺戒備森嚴,他怎麼可能逃了?”
那人苦著臉道:“於監州突然要提審葉小天,屬下等實在不敢違拗,只得容她把人提走。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屬下等就守在她提審葉小天的僧舍外面,片刻不敢稍離。
誰料,等著等著,僧舍中突然傳出一聲驚呼,我等聞聲急忙闖入,就見枷鎖鐐銬落了一地,於監州被打昏,葉小天……不翼而飛了。”
“胡說!”
張雨寒揪住那人衣領,大聲咆哮道:“你說你們困住了那僧舍,葉小天又如何逃脫?”
那人顫聲道:“屬下等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門窗完好無損,房頂、牆壁、地面……,整間僧舍我們都搜遍了,就連地面都逐寸敲過,絕無暗道,葉小天卻憑空消失了。”
張雨寒氣的渾身發抖,道:“於俊亭呢?已經走了?”
那人道:“還沒有,於監州昏迷不醒,大悲寺住持正為她診治。屬下等覺得葉小天逃得蹊蹺,所以依舊困住了那處僧舍,守得風雨不透!”
張雨寒一把推開那人,吼道:“速速通知其他幾家趕去大悲寺!給我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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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46章 大悲寺疑蹤
張雨寒快馬趕到大悲寺,直奔方丈禪院。到了方丈禪院內一看,果然院內院外遍佈看守,都是他們五家派出的兵丁,一個個刀出鞘,箭上弦,戒備森嚴,殺氣騰騰。
張雨寒匆匆闖進靜室,就見四壁空空,唯有雪白的牆壁正中寫著一個巨大的“禪”字。“禪”字對面是一張禪床,禪床上有一張矮几,兩張蒲團,矮几上還有一杯清茶,禪床旁的地面上則放著一堆枷栲鎖鐐。
此時,禪床邊正有一個緇衣老僧雙手合什,聽到腳步聲便轉過身來。在禪床上則躺著一個青衫人,頭枕一隻竹枕,正是於俊亭。一見是張雨寒進來,那老僧立即舉步上前,合什一禮,道:“阿彌陀佛,老衲見過張施主。”
張雨寒認得這老僧就是大悲寺的方丈半空和尚,張雨寒沒有答禮,只是沉著臉睨著於俊亭,對半空和尚道:“大師,於監州這是怎麼了?”
半空和尚白眉一皺,道:“於施主不知何故昏迷不醒,但老衲探她脈膊、呼吸,俱都平穩,想來沒有大礙的。”
張雨寒湊近了一看,見於俊亭果然一副昏迷不醒的模樣,便冷哼一聲,四下打量起來。這是一間靜室,而且靠東山牆,所以只在禪房正面有兩扇窗,其餘三面都是牆壁,放眼室中只有一張禪床,真稱得上四大皆空了。
張雨寒彎腰瞅了瞅禪床下,空無一物,再抬頭一看,這幢僧舍因為是方丈居處,正房裡還供著一尊比大雄寶殿上的佛像小得多的釋迦牟尼佛,饒是如此,也使得禪房舉架極高,形同一座宮殿。
靜室較小。房中沒有柱子,根本沒人爬得上去。即便有人能爬上去,上邊也沒有藏身之處,房頂是人字狀的藻井裝飾,根本沒有橫樑或大型承塵,人就是爬上去又能藏在哪兒呢,除非會隱身術了。
一見張雨寒四處打量,那報信的侍衛馬上湊過來道:“土舍,屬下都查過了,三面牆壁都是實心的。地面也是。”
張雨寒眼珠轉了轉,一指禪床下面,道:“那下面查過了麼?”
那侍衛呆了呆,道:“這……”
張雨寒立即道:“把禪床搬開!”
半空禪師皺起白眉,不悅地道:“張施主,難道你懷疑老衲會藏匿逃犯麼?”
張雨寒冷笑道:“大師是出家人,理應不問世事,張某也不想懷疑大師,可是外面有重重警衛。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