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吃的了才去挖的幾種野菜搗碎了放在一起,要是平日這東西她肯定看都不看,可是現在懷孕,嘴巴就是賤的很,什麼不好吃就喜歡吃什麼,我記得我懷春妹的時候也是這樣。”
陳元看了秦香蓮一眼,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倒是秦香蓮大度的很:“長公主走了之後我就這裡照顧著她,雖然比起我們鄉下女子難伺候一些,可是公主也沒說我什麼,還說我比那些皇宮裡的丫頭老媽子想的還周到,這就行了。”
陳元很是感動,拉起秦香蓮的手:“香蓮,你真好。”
秦香蓮臉上一紅,把手掙脫了回去,像是做了什麼錯事一樣看了看陳世美的父母,又看看兩個孩子。
吃完晚飯,陳元在趙懿哪裡呆了一會,趙懿的脾氣真的變了許多,那種刁蠻和任性得到了充分的發揮,陳元牢記著剛才陳世美母親說過的話,很是小心的伺候著。
女人第一次懷孕的時候心情通常都是感覺到一種壓抑的。這種壓抑來自於她們對未來的緊張,恐懼,期望還有身體上感覺出來的不斷的變化。所以古代那些大家閨秀懷孕的時候大多由孃家人來伺候,本來仁宗也是皇宮裡面派人過來的,可那些宮人顯然沒有生過兩個孩子的秦香蓮想的周到一些。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趙懿懷的是陳元的第二個孩子,陳元又想起了耶律縷伶,她也是公主,雖然不如趙懿這般嬌貴,可是她一個人面對那麼大的壓力居然硬是把孩子給生了下來,自己當初沒有能夠陪在耶律縷伶身邊,甚至到現在連看上一眼的機會都沒有,心中那份愧疚油然而生。該解決了。
等趙懿睡著之後,陳元從她的房間裡面就出來了。趙懿現在不能和陳元進行那樣激烈的運動,而他由於出去的時間太長,這期間只有和那沒藏氏大戰了一場,精力憋的十分旺盛,回到家中之後哪裡還能忍的住?
走到秦香蓮和菱花休息的那排房間,他也不知道哪間裡面住的是哪個,都一樣了,敲門先進去再說。
門一敲響,裡面響起了菱花的聲音:“誰?”
陳元的聲音顯得有些著急:“還有誰呀?開門,你相公我來了。”
不過片刻,那門被開啟了,進門一看秦香蓮居然也在這裡。菱花看著陳元:“相公,我以為你今天晚上還像上次一樣,要先陪公主的,所以我讓姐姐到我這裡來睡。”
秦香蓮已經在穿著衣服,臉上泛起微微的紅色:“那我先走了吧。”
陳元一把抱住她:“走什麼呀,大冷的天來來去去的,今天晚上我們三個人一起睡吧。”
秦香蓮顯然還無法接受這樣觀念,有些慌張:“三個人?那怎麼可以?”
說話間陳元已經把她抱到床邊,菱花卻笑著插上了房門。
一番激情過後,陳元總算是感覺到渾身都舒坦了,懶洋洋的躺在床上,菱花爬在他的身上,那兩個肉團正好在陳元的嘴邊,任由他來回的添著。
秦香蓮躲在被窩裡面,想起剛才的荒唐還有些臉紅,不敢把頭伸出來,陳元的手卻在她的身上肆意的遊走。
“香蓮,你在這裡呆的是不是很著急?”陳元問了一句。
被窩裡面傳來一陣含糊的聲音:“嗯,在家裡忙慣了,有些閒不住的樣子。”
陳元一匝嘴嘴巴:“你能不能把頭伸出來說話?我是你相公,我身上你早都看過了,菱花也是女人,她有的你都有,再說剛才要看也都看過了,你還害羞什麼?”
秦香蓮把終於把頭伸了出來,那緊貼在額頭的髮絲還在訴說著一種別樣的情調,她眼光首先看向陳元的嘴巴那裡,覺得不好意思又拿開,可最終又是看了過來。
陳元拍拍菱花:“來,換人。”
菱花從上面下來,陳元轉頭對秦香蓮笑道:“娘子,該你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