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一把抱過秦香蓮,把她摟在自己身上。秦香蓮有些不願意,可最終還是拗不過陳元。
陳元一邊享受著這齊人之福,一邊說道:“我想過了,菱花也要幫助打理客棧,就你一個人閒著也確實日子很難過,這樣吧,你幫我做些事情如何?”
秦香蓮愣了一下:“我?相公,我這大字都不認識的,能幫你做什麼事情?”
陳元在她胸口輕輕的咬了一下:“你行的,我不在家的這幾年,你憑著幾畝薄地都能幫我把一家幾口養活的這麼好,你最近上街轉轉,看有事情是你想做的,回過跟你相公我說就是了。”
秦香蓮感覺到自己的胸口傳來陣陣的酥麻,在陳元那老道的手法之下,一種異樣的感覺襲上心頭。就在這時候,旁邊的菱花卻惡作劇一般的伸出手掌,在被陳元放過的另一座高峰上狠狠的摸了一把,這更是讓秦香蓮很是難為情,用巴掌輕輕打了一下:“死丫頭。”
菱花呵呵一笑。秦香蓮接著說道:“相公,這不太好吧,家裡的事情說好是公主做主的,還是先和她說一聲吧。”
陳元的手在她屁股上摸了一下:“趙懿是幫我管這個家,可我要是真的把家交給她管,那我就完了你在外面找個買賣做著,哪怕賠錢的都行,你相公我賠的起。”
菱花忽然來了興趣:“對了相公,你現在到底有多少錢?”
陳元嘿嘿一笑:“很多,很多。”
這場戰爭打到現在,傷的最重的是党項,收益最大的是仁宗,而陳元跟在後面狠狠喝了一口十全大補湯
別的不說,那些鋪子也不說,光是打仗的時候仁宗準備用來戰爭的一千萬貫銅錢,其中兩成落入了陳元的口袋。
光是他貯存的那批糧食,就為他帶來了巨大的效益。給仁宗上報的價格是現在的市場價,而陳元實際的進價,是去年糧食還沒出現危機時候的價格。還有那些物資的運費,買物資花的錢,陳元都有染指。不然他哪裡來的錢去贊助曾公亮一直搞研究?
這些是直接的效益,還有間接的,鹽州的那些鹽場陳元雖然說是交給商業協會的人來做,他自己不插手,但是陳元自然有他撈錢的辦法他不會放過這塊蛋糕的。
還有馬上就要來的,船廠聯盟已經組建了,等到高麗和東瀛的海戰打起來,會有大批的錢流入宋朝,這些錢陳元也能分上一份。
最能撈錢的是,陳元打算建立銀行,也就是宋朝現在所說的錢莊。
錢莊在這個時候已經有了,可是大多數錢莊的業務只是負責把金銀,和一些值錢的東西兌換成錢,至於商務上的借貸,還是一片空白。陳元現在有這個聲望,也有這個市場,他可以輕鬆的透過那些商業協會把錢放出去,並且不愁收不回來。
現在,他還要從仁宗那裡借一點信用過來才行。做銀行,最重要就是信用。如果仁宗同意以朝廷的名義給陳元一個名義上支援,那以後陳元可以分錢給他。
銀行的經營陳元並不是太懂,但是可以慢慢的摸索,以後的錢是不愁的。
秦香蓮為人本份,和自己其他的幾個女人不一樣,趙懿有她的公主,呼延瑞珠現在有她自己的艦隊,菱花有自己的客棧,只有秦香蓮,除了自己和兩個孩子,她什麼都沒有,整天在伺候著別人。雖然秦香蓮看來這是一個女人該做的事情,但是陳元二十一世紀的理念卻認為這她是一種很不公平的待遇。
陳元希望自己的女人都有事情可以做,她們只是因為喜歡自己才和自己在一起,並不是自己身上的一件附屬品。
陳元的手忽然抱過菱花,把她也摟了上來,兩隻手抓住秦香蓮和菱花一人一個**,狠狠的擠壓在一起,朝自己的嘴巴里面塞了進來,含糊的說道:“明天你就看看吧,有什麼想做的就說,實在拿不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