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順利的戰役,以往,他們只要握緊自己手中的韁繩,準備好長矛就能奪下敵人的性命,突然之間讓這些人換成另一幅裝備,沒有了戰馬,也不是在平原之上發起衝擊,卻變成攻城,從沒有想到過自己也能有這一日,所有計程車兵都在為難,他們用盡渾身解數,也沒有覺得能攻下漢中城。
“漢中城已降,漢中城已降。”
城上,楊松高舉手中的旗幟,對著趙雲喊道。
當李察出現在趙雲面前的時候。
趙雲無奈的自嘲了一下,回身看向龐德道:“看起來我們多此一舉了。”
………【第五十四章 步步驚心】………
閬中。
閬(lang)中乃是巴蜀兩地重要的緩衝戰略要地,更是漢中通往巴蜀的要塞,順利透過劍閣的張魯軍並沒有急於南下綿竹,攻取成都。而是揮師前往劍閣東南處的閬中。因為益州部馬相所部正在這裡駐紮。
張魯與馬相是舊識,張魯父張衡(此張衡與東漢發明家張衡不是一個人)與馬相同是太平道道徒,在冀州有過一面之緣。不過兩人當時的地位不同,張衡乃是大賢良師張角座下九席弟子之一,而馬相只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人物,甚至在張寶、張梁的門下都不曾為徒,只能算得一個記名弟子。不過因為當時兩人同是巴蜀人氏,有同鄉之誼,所以張衡頗為照顧馬相,所以說張氏與馬相有恩。而馬相是一個粗人,秉性仁厚,所以對張氏一門一直都不曾忘舊恩。即便眼下張衡父子叛教,自立門戶,馬相對張氏父子都有著不一樣的厚待。
當馬相聽聞張魯率軍與自己會師一處後,親自出帳來迎張魯。
張魯知道馬相野心不大,他所反抗的目的不過是為了能讓生活好一點而已。
要不是暗中有太平道的使者出謀劃策,馬相也不會短時間內取得這樣大片的土地,只是眼下,由於臧洪、賈龍平叛得利的原因,馬相已經失去了大片一皺土地。所以馬相必定對太平道派來的使者心存不滿。而張魯想要讓馬相投靠自己,就一定要讓馬相與太平道脫離干係,眼下正是自己離間兩方關係的最佳時機。
兩人入內,屏退身旁下人後。
張魯才開口道:“師叔。”
聽見張魯如此禮遇,馬相慌忙而已,回敬道:“世侄,當不得如此!”
“哎!”張魯假意起身上前,恭敬施禮,然後輕聲道:“師叔與我父乃是昔年舊交,如今又是益州太平道統帥,自然當得小侄此喚。”
“那好。那好!”見張魯如此有禮,笑得合不攏嘴的馬相坐回床榻,不過卻言不由心的嘀咕一聲道:“唉,要是太平道那些人都如此看待我就好了!”
聽馬相吐露心聲,張魯嘴角一挑,心中一笑,抬頭故作不明的回問道:“哦?師叔可是遇到什麼煩心事,難道是為了與臧洪交戰不利?”
“唉!與臧洪交戰失利也不是一日兩日之事,有什麼好煩心的。我所……”
說著說著,馬相意識到自己說了些不該說的話,面前的張魯可不是太平道弟子,他已經自立門戶成立了五斗米教,雖然少主張婕兒對五斗米教沒有什麼明確的指示,但也不意味著他們不是從屬、盟友的關係。
“這。”
“師叔,是不是關於太平道的事情?如果師叔為難,小侄就不打聽了!”
張魯欲擒故縱的坐回床榻,瞧著對面的馬相。
馬相是一個粗人,哪裡懂得張魯這般手段,隨即臉色潮紅,不好意思的回應道:“也沒什麼,不怕師侄你知道,師叔我現在是步履維艱,外有臧洪、賈龍督漢軍威逼,想不到內部還要受北邊那些太平道肘至,我就不明白了,起義之初便是他們鼓動的,現在又叫我罷手!”
“罷手?”聞此,張魯眉目一動,急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