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聽說是有人要暗中聯絡臧洪,要等到訊息後,才能確定,不過益州*的日子要推後了!”
馬相想也沒想的回應。關於太平道核心內容,他所知不多。
倒是張魯機敏的發現這中關聯。心中暗道,起義之事竟然與臧洪有關,那麼定然是拉攏臧洪,如果臧洪不應,勢必會歸順如今白馬都尉皇甫岑主政的漢庭,如果是那般,馬相部響應了冀州太平道少主的命令,定然會造成大規模的動亂。如果臧洪答應,那整個益州就是太平道內部的事宜,屆時與自己將無關係。那麼自己在漢中建立的五斗米道定然會受制於益州太平道,屆時整個益州便沒有自己什麼事情了。那自己苦心而來又是為何?
不行,不能受制於人。
想到這裡,張魯猛然抬頭,看向馬相。
馬相也被張魯這突然的表現嚇了一跳,方才還是恭敬溫順的張魯,眼下這是怎麼了?
“師叔。”
“嗯?”
“你坐擁巴蜀十萬川兵,為何要受制於人?”
“此話何講?”
太平道在馬相心中的地位很深,即便如今黃巾起義被鎮壓許久,太平道的實力也大為衰弱,但是太平道在馬相心中的地位卻不曾減弱,如今聽聞張魯此話,馬相不明的瞧著張魯。
“此地並非太平道心腹之處,縱然太平道創教的目的是為了勞苦百姓,但川人與冀州人的待遇也是不同!”張魯接著解釋道:“師叔試想,少主張婕兒如今在黑山與朝廷猶鬥,她所慮的不過是為了黑山軍的地位而討價還價,而我們呢?”
“我們怎麼了?”
“師叔這還看不明白,張婕兒為了要朝廷對黑山軍做出讓步,不惜以犧牲益州作為代價。否者師叔之前已經佔據巴蜀兩地十之七八,怎會被賈龍數百家丁擊潰,又落得今天這不進不退的局面?”
聞此言,馬相深吸一口氣,抬頭看向張魯道:“此話當真?”
“別人說我張魯也是不信,但賈龍之言總無錯吧!”
“你何時與賈龍取得聯絡的?”
聽張魯提及賈龍,馬相急忙起身,警惕的瞧著自己眼前的張魯,冷聲回問道。他馬相與賈龍交戰多日,對賈龍的敵意,馬相很多。聽張魯說及賈龍,馬相怎能不多加防備。
“師叔勿憂,我與賈龍並不是一起!”
“嗯?”
馬相仍然顧慮。
見馬相如此,張魯起身回應道:“師叔放心,只是賈龍來信與我說及此事。”
想了想,馬相恍然道:“難怪你能順利的透過劍閣守將鄧賢的把守,卻原來是有賈龍為內應!”
“卻是如此!”
“哼!”鼻子一哼,馬相也不想再聽張魯廢話,臉色一沉,當即高喝道:“你既然是賈龍的援軍,念你父與我有恩,今日就放你回去,他日兩軍陣前再見。送客!”
話罷,一聲高喝,當即有人持劍入內。
張魯見此,並不緊張,只是回頭看了眼那些身穿甲冑之士,轉回頭瞧著馬相道:“師叔先讓這些士兵下去,請聽小侄一言。”
“各為其主,還有什麼好說的!”
“師叔誤會,哪有什麼各為其主,師叔與我不都是為了益州百姓謀利!”
“嗯?”見張魯如此質疑,不像有假,馬相轉回身,揮揮手,斥退那些嚴陣以待計程車卒,看著張魯,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就快些說!”
“師叔,少主張婕兒不在蜀地不通我巴蜀民風,定然不會顧及我們的感受,如今她能讓我等停手,但卻不能阻止臧洪停手,如今我義軍已經節節敗退,她卻不顧我們死活,這等少主為何師叔苦苦保之?”
“唉!”
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