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寒光從葉嫵城看似柔順的眼眸之中劃過。
☆、47 被排擠
葉嫵城當場眼淚就掉了下來。
葉潞城一回眸,看到葉嫵城在掩飾一樣的拉起帕子遮擋,就一把將她手裡的帕子給奪了下來。帕子後面的人眼眶紅潤濡溼,鼻子頭也委屈的發紅。
“你又哭!”葉潞城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光在這裡哭又有什麼用!葉傾城都快要騎到你的脖子上去了。”她抬手指著葉嫵城的腦門點了下去,直將葉嫵城點的臉偏去了一邊,額頭白皙如玉的肌膚上被她生點出了一個紅印子。
“她是郡主,又有王妃護著,咱們母親死的早,可不就是沒人疼,沒人愛的。”葉嫵城期期艾艾的說道,眼眸垂下,用眼角的微光看著觀察著葉潞城的表情。
“說的就是。仗著王妃給她撐腰。真是什麼都敢做。”葉潞城也是火氣沖天的,她回來之後費了多少唇舌,就是想看葉傾城的笑話。被王妃那麼一阻攔,之前的話都白說了。
“若是她沒了儀仗,也不敢如此的囂張。”葉嫵城拿話引著葉潞城。
“王妃又不是說動就能動的了的。”葉潞城也恨,嘟囔了一聲。
“若是父王的心思不在王妃的身上,只怕葉傾城要稍稍收斂一點。”葉嫵城一邊說。一邊假意嘆息了一聲,“只是咱們母親命苦,早早的就丟下咱們去了。”
“母妃在世的時候,父親……”葉潞城話說了一半,忽然眼睛一亮,“小七,你可記得當年父親有一個初戀的女子。至今畫像依然被父王珍藏著?”
“倒是有那麼一件事情。”葉嫵城心底一喜,到底是姐妹,心意不能說完全相通,至少葉潞城一點就透。“我還記得小時候咱們去父王的書房裡面玩樂,打翻了筆洗,差點將那畫像毀去,父王發了老大的一通脾氣,還將那畫像收了起來,再也不放在外面了。”
“對啊。”葉潞城的眸光更亮了幾分。“後來咱們母親離世,新王妃進門,只怕也是沒見過那張畫像的。咱們若是能找一個如那畫像上的女子入門來,我看父王的心思只怕就要被分走了。”
“只是……這樣真的好嗎?”葉嫵城假裝擔憂的問道,“年代久遠,那畫像上的人咱們也不太記得模樣了。”
“怕什麼,等晚上,我叫青鸞去打點一下專門打掃父王書房的人,咱們進去偷偷將那張畫像開啟臨摹一張就是了。”葉潞城說完給了葉嫵城一個得意的眼神,“你啊,你也不想想,如今這府裡又不是咱們的母親當著王妃,既然如此,父王多一個女人少一個女人與咱們又有什麼關係,況且,如果這個人能將父王的心奪過來,那還不是咱們說的算了?又有葉傾城什麼事情?王妃若是不得寵了,葉傾城再鬧點什麼么蛾子,讓那人給父王吹吹枕邊風,還有葉傾城的好果子吃嗎?”
葉嫵城假意咬住唇,思索了片刻,又假意下了好大的決心,“就依六姐的辦法。”
夜裡,葉嫵城和葉潞城各自從各自的房間裡面溜了出來,還在這裡匯合碰頭。青鸞已經實現將看守和打掃書房的小廝給打發好了,等葉潞城和葉嫵城一到,青鸞就帶著她們走了進去。
小時候見過平江王將那畫像收藏在什麼地方,所以找起來也不是那麼麻煩,在書架上側暗格之中將裝畫像的盒子取出來,果然畫像就收藏在其中。
葉嫵城的筆墨丹青勝葉潞城一籌。由她執筆,很快就將畫像上的少女肖像給臨摹了一份下來,姐妹兩個對看了一眼,將原畫妥帖的收好還放在原來的地方,帶著臨摹下來的畫像匆匆忙忙的出了書房。兩個人畢竟是第一次在家裡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等出了書房,兩個人的心跳都是砰砰的。
青鸞叮囑那小廝將書房收拾好,這才跟著葉潞城一起回去。
畫像交給葉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