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拜斯今天的心情很鬱悶,他沒心思去玩那些“花活”了,更何況,他這個雖然鼎力支援巨頭們瓜分國財,可是自己卻相當廉潔自律,要不西方媒體怎麼說他是“真正的**”呢。
“我也不去了,”維諾格拉多夫笑道,“今天忙了一天,太累了,早些回去休息。”
“說的也是,”郭守雲嘿嘿一笑,說道。其實他剛才也只是湊趣一說而已,這真要有什麼安排,他恐怕是第一個推卻的,畢竟,畢竟別墅裡說不定還有一個洗乾淨了的女人在等著呢。
“那就這麼散了吧,”郭守雲拍拍手,從桌上拿起自己那副白皮手套,隨口說道,“我說鮑里斯老哥,這樣吧,你找個人送我一下,別再麻煩霍多爾科夫斯基了,人家說不定還有什麼啊,是吧,說不定還有情人等著呢。”
“嗯,這樣好,我馬上安排。”別列佐夫斯基答應的很痛快,畢竟這事正中他的下懷。老實說,他現在是被郭守雲和霍多爾科夫斯基整怕了,這兩人湊到一起走一路,那說不定又出了“么蛾子”。
幾個人說著,就從包廂裡向外走。霍多爾科夫斯基走在最後,他嘟嘟囔囔的說道:“搞什麼啊?古辛斯基好不容易放回血,你們還都不給面子,哎,我說老鵝,我自己去行不行”
“恕不接待,”古辛斯基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
………【第二五一章 攢取】………
在深沉夜幕的掩映下,一輛純黑色賓士轎車,緩緩的駛入斯特羅吉諾莊園內的停車場。
車上下來,郭守雲瑟縮著身子,用力朝自己戴著手套的雙手上哈一口氣,而後抬頭看看天,低聲咒罵了一句。
莫斯科這該死的天實在是太冷了,這還不到十二月份呢,估計這氣溫就已經降到零下三四度了,雖然說郭守雲出身東北,可是他的體格根本算不上多麼健壯,因此這抗寒的能力也強不到哪兒去。
“先生,您回來啦。”郭守雲才剛剛在車下站定身子,不知在停車商場守候了多久的兩名保鏢就湊了上來,其中領頭的一個將一件黑色呢料大衣披在郭守雲身上,同時說道。
“嗯,”郭守雲點點頭,隨口說道,“今天晚上有什麼訪客過來嗎?”
“只有波拉尼諾夫他們帶回來的那個女人,其他人就沒有了,”保鏢簇擁著郭守雲朝莊園小樓內走著,說道,“不過八點鐘的時候,夫人打過來一次電話。”
毫無疑問,保鏢口中所說的夫人,就是指的妮娜,至於郭守雲身邊其她幾個女人,這些保鏢一向都是用名字稱呼的。
“哦,說什麼了?”郭守雲邁上臺階,聽到這話停下來,問道。
“沒說什麼,只是說她看到了莫斯科大降溫的訊息,想提醒您多注意身體,不要再感冒了。”保鏢說道。
“呵,女人就是這麼婆婆媽媽的,為這麼點破事,至少幾十盧布又搭進去了,”郭守雲笑了笑,不以為然的說道。其實,別看他嘴上這麼說,可這心裡還是感覺暖暖的。有個貼心的女人在就是好,至少這份婆媽能讓人時刻感受到一種叫做“牽掛”的東西。
“老爺子和守成呢?”郭守雲邁進別墅大門,將背上的大衣取下來,隨手交給侍候在旁邊的女傭,繼而問道。
“里爾克先生已經睡下了。他說今天忙的很累,所以就沒等您回來。”保鏢說道,“守成先生他現在還沒回來呢,聽說是與那位李小姐去看什麼演出了,具體地情況我們也不清楚。”
“他倒是挺逍遙的,”郭守雲笑了,“這兩天總也看不到他的人影,記得替我告訴他,交女朋友沒關係。但是要注意安全,莫斯科這兩天又出現了亂局,出門的時候讓他多上幾個人。”
“是。先生,我記住了。”保鏢應道。
“嗯,不用再守著了,你們也換班休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