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守雲面帶笑容,伸手在保鏢的肩膀上拍了拍,而後邁步朝迴廊地方向走去。
“先生,那位霍爾尼科娃小姐在您的書房。”站在郭守雲的身後,保鏢笑了笑說道。
“趕緊去睡覺,笑什麼笑?”郭守雲頭也不回的說道,“再笑我讓你到院子裡值一晚的崗。看你精神頭是不是那麼足。”
保鏢縮了縮脖子,一溜煙的奔對面走廊去了。
斯特羅吉諾莊園內的樓閣很多,而且格調很仿古,別墅的小樓裡固然裝修豪華,但是卻有一點。沒有裝電梯。要說起來,這也與古辛斯基的性格有關,這傢伙最討厭坐“悶罐式”地電梯,按他自己的說法,那就是小時候被性格暴躁的父親整怕了。他一進到暗格式地小空間裡。就會喘不上氣來。因此呢,別墅裡通往樓上的途徑。就是清一色的樓梯。
郭守雲的房間在二樓,他的書房則在二樓東側的迴廊拐角上,那是一個很大的兩晉式房間,外間是讀書的地方,而裡間則是藏書庫。古辛斯基喜歡附庸風雅,這個藏書庫裡,至少收藏著數千本書籍,郭守雲這兩天瞅過一回,那一排排的書架上都摞滿了,甚至連蘇聯很少能找到的《大不列顛百科全書》這裡都收藏七卷,而且其中地兩卷還是一八七五年出刻的第九版卷書。不說別的,就這麼兩卷書,拿到拍賣行裡也能賣個十幾萬美元了。
古辛斯基很能掏這些好東西,但是他卻不懂得真正的收藏,這麼兩部百年前的學版百科全書,就被他很隨意地扔到了書架上,和那些十幾盧布一本的次等貨擺到了一起。現在呢,這些東西又被他一轉手送給了郭守雲,而後顯然也不是行家,所以,這兩本大部頭的“古董”,就那麼被糟踐了。
當郭守雲走進書房的時候,霍爾尼科娃正坐在他的書桌上,用一枚放大鏡小心翼翼地檢視著“古董”書背上地印花,古辛斯基和郭守雲不懂這些東西,但是她卻很在行。她在看的印花,就是百年前那個布萊克兄弟出版社地徽標,毫無疑問,那個徽標是真的,而這部書,也是真正的第九版。
價值十幾萬美元的東西,就被這麼很隨意的扔在書架上,不做任何保護措施,老實說,這令霍爾尼科娃很是感慨。想想今天下午會場上所生的一切,再看看那些高喊口號支援蘇維埃代表的人們,這一切要用什麼來形容?只能說:“革命的還在革命,攢取的還在攢取,當革命的革命成功了,能被攢取的也都被攢取一空了。”那就要問了,革命為了什麼?從目前的情況看,普通人的革命就是為了做更多的夢,吃了更多的苦,受更大的窮。
“先生能不能告訴我,您與古辛斯基他們之間,究竟有這麼什麼樣的交易?”儘管沒有抬頭,但是霍爾尼科娃還是知道郭守雲進門來了,她放下手中的放大鏡,而後伸手在百科全書那厚實的皮封面上拍了拍,嬌聲笑道,“還有,你們又是如何聯手起來,操縱這次蘇維埃擴大會議的呢?”
“這算是米沙小姐專訪的頭兩個問題嗎?”郭守雲從口袋裡掏出煙,一邊點著,一邊走到書桌對面的沙前坐下,這才笑了笑,說道。
“算是吧,”霍爾尼科娃翹起雙臂,輕託著嬌俏的下巴,嫣然一笑道。
“呵呵,我聽說幹你們這行的,在進行一場專訪之前,都是要先說些題外話的,怎麼米沙小姐偏就這麼喜歡看門見山呢?”郭守雲用兩個手指頭夾著菸捲,心不在焉的說道。
“很簡單啊,因為我喜歡直來直去,”霍爾尼科娃從書桌後面的椅子上站起來,施施然的走到郭守雲面前。
她在距離郭守雲不到半步遠的地方停下來,而後就那麼一旋身,輕輕巧巧的將豐滿的翹臀倚在了書桌側沿上。
直到這個時侯郭守雲才現,這女人的穿著實在是太火爆了。她的上身還穿著一件乳白色的單線卷領、長袖毛衣,這毛衣緊緊的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