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構建攻城器械,工程已經完成大半”看到戲志才張得大大的嘴,皇甫岑笑了笑的拍著自己身旁的欄杆,繼續道:“眼見步入尾端,我不希望他人破壞老師的計劃,志才,你親自去監管,另外我再派關羽助你”
“哦”戲志才回應一聲,然後彷彿想起了什麼,道:“我要張飛”
“哦?”皇甫岑眉毛一挑,疑問道:“他性情豪放,你不怕他洩露……”
“沒事”戲志才一笑道:“他這個人跟我合得來,你要是讓關羽那個木頭跟我一起同去,恐怕才會壞了你的大事”
“好”皇甫岑點頭,道:“這是很信物,你帶著張飛,領著五十白馬義從這就去”
“好”戲志才接過,不敢停留,他很清楚,接下來將是黃巾軍的反攻之戰,皇甫岑必定會採取守勢,也就不需要自己處處出謀劃策
戲志才剛剛轉身離去,便有小校來報:“大人,東東中郎將已經到了魏郡城下,宗將軍請大人城下相迎”
“好,我這就去”皇甫岑點頭,收拾了一下,便轉身跟著小校向著城外走去
宗員早在那裡等候了,見到皇甫岑到來,拉過皇甫岑的手臂,道:“伯珪、玄德這麼一走,城內能制衡董卓的人也就剩下你一人了”
皇甫岑點點頭
並沒有等上許久,一隊隊馬隊便從城外疾馳而來,並不時的捲起大股灰塵
“好氣派”瞧見迎風飄揚的旗號,皇甫岑都忍不住的低讚歎一聲,尤其那大批鐵騎敲擊大地的聲音,讓皇甫岑可以清晰感受到,大漢第一鐵騎的稱號,難怪董卓可以僅憑三千虎賁就能氣吞如虎,把洛陽收入囊下
瞧見皇甫岑的神情,宗員笑了笑,對著皇甫岑問道:“以仲嵐看,這西涼鐵騎比之白馬義從如何?”
皇甫岑嘴上雖然回道:“天上,地下”心中卻思量一番,論大漢騎兵,西涼鐵騎堪為第一,其次便是烏丸鐵騎,然後是各家部曲,比如自己的白馬義從,比如段公的湟中義從可是如果真要比,白馬義從氣勢雖然不如面前西涼鐵騎威風凜凜,但強在白馬義從不是單純的武夫,都是有思想的騎卒,一人可擋百用計程車卒而且白馬義從打的大戰一點都不比面前的西涼鐵騎少,如果要加上馬鐙、馬掌、馬鞍這些後世金手指,相信,沒有自己統領的白馬義從要是擊潰這些西涼鐵騎也簡單的易如反掌
“呵呵”宗員笑著搖搖頭,反道:“仲嵐過謙,依我看,仲嵐白馬義從較西涼鐵騎不承讓多少”
“呵呵”皇甫岑搖搖頭,沒有理會宗員的話
“那還真是要見識一番”兩人談話未落,領在最前方的一匹快馬高高躍起,迎風朝陽的大旗,突然揮出,一道寒光衝著皇甫岑便襲來
宗員臉色一變,面前這一手勒韁,一手持旗的壯漢似乎沒有收勢停馬的意思,迎著自己和皇甫岑便來,面前煞氣蓬勃而出,宗員不敢怠慢,急忙躲閃
皇甫岑卻是不動如山
那匹快馬之上的壯漢瞧見皇甫岑面不改色,連一絲退卻之意都沒有,好勝之心驟起,沒有收馬之意,反倒是加緊馬腹,衝擊而來
皇甫岑身後白馬義從臉色驟變,頓時自覺的收攏列陣於前,橫眉立目的瞪著眼前這個魯莽的大漢他們都在等皇甫岑一聲令下,便要將面前這個大漢踏成碎泥
還沒有人敢在白馬義從的面前,打皇甫岑的注意
這個大漢倒是頭一個
時間流逝
皇甫岑依舊未動
大漢馬卻越來越快
關羽鳳目微張,就在馬匹距離皇甫尚有三個身位的時候,突然催馬而出,手中大刀突然發力,帶起滿地塵土,一股風浪,朝著大漢襲來
大漢本就被皇甫岑這麼一鬧激的沒有臺階下,又哪裡想到皇甫岑身後竟然有這等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