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掛飾上,默默唸道:“其興也勃焉,其亡也忽焉”
聞聽此言,張角的目光流轉
“你還記得這句話?”皇甫岑似乎很意外
“意外嗎?”
“嗯”皇甫岑老實的點點頭道:“如果你還記得我這句話,不至於走上今天這一步”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之所以敗的如此徹底,難道就是因為其興也勃焉,其亡也忽焉嗎?”張角抬起頭,瞧著皇甫岑
“應該是”被張角這目光盯得不是滋味,皇甫岑有些退縮的說道
“可是,我怎麼總覺得我不是敗在這句話上”
“那”皇甫岑停頓一下,手放在一旁的門框上,回身問道:“那你以為敗在誰的手裡?”
“你嘍”
“你太看得起我”
“不是看得起”張角怪異的笑了笑,伸手指了指城外那隱隱傳過來得吼聲,道:“你聽聽,那是什麼聲音?”
“什麼聲音?”
“是你的部下孤軍奮戰的聲音,是你的友軍在搶奪你們功勞的聲音”
“不是”可是皇甫岑知道張角說道痛心處疲倦的嘆了口氣,他彷彿覺得自己已經筋疲力盡,腳早就麻木沉重的不像自己的要不是廣宗城內的張角,要不是廣平城內的張頜、徐晃,要不是廣平城外的屠夫皇甫嵩,等等,自己也不用這麼辛苦的來到這裡“我的白馬義從……我的白馬義從……整個大漢,決然不會只有我們一支白馬義從在殊死搏鬥只是他們都沒有我們做得好,沒有我們的一致信念”
“自欺欺人”
“不是,不是”
………【第六十六章 恩斷義絕】………
大綱改了,變動了太多東西,抱歉回來了
廣宗
“到了到了”當瞧見廣宗城上的戰鬥依舊持續,張飛興奮的抓緊戲志才的肩膀,笑道:“咱們還沒有來晚”
被張飛抓痛的戲志才臉色如苦瓜似的,嚷道:“叫喚什麼,去讓公孫將軍退下來,把拋石車抬上來”
“好嘞”喜悅的張飛急上前去尋公孫瓚
此時,劉備也看到戲志才和張飛,這兩部分人喘著粗氣,上下不勻的朝著廣宗城攻來
“來的正好”
戲志才也來不及解釋,對著劉備吼道:“鳴金,讓他們都退下來,我們用拋石車砸開城牆”
劉備大驚,想問問這拋石車是什麼玩意
但戲志才哪裡有時間給他解釋,不等劉備令下,對著隊伍之中計程車兵,吼道:“還不鳴金幹什麼?”
……
“你不要妄想挑撥離間”雖然皇甫岑清楚知道張角說的是事實,大漢已經糜爛到骨子裡而現在所有人都在看,中樞權利的爭奪遠比黎民生死意義大這一次大漢能夠有士人、豪強率兵鎮壓,又何嘗不是因為他們想借此時機重掌權利
“我不挑撥”張角搖搖頭,笑道:“即便我不說,事實卻已經擺在面前”
“事實?”聽聞這兩個字,皇甫岑忽然覺得好笑,肩膀微微一動,看著張角道:“那麼眼下太平道走入絕境的事實是不是也擺在了眼前?”
面對皇甫岑的步步緊逼,張角臉色一陰,轉頭看向皇甫岑,質問道:
“你忘了當年是誰把你從難民之中救出來?”
“你忘了當年又是誰把你收留在自家府邸?”
“你又忘了當年又是誰允文允武的培養你成材?”
“是我”張角猛然轉回身,盯著皇甫岑,手指對準自己的眉心,道:“可是,這些年我等到了什麼?等到你同我倒戈相見,等到你帶著你的白馬義從來取我的項上人頭,還是等到整個太平道都毀在你的手裡?”
“呼呼”
皇甫岑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