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肖瑜就是精神上的。現在的習齊,實在沒有多餘的力氣應付肖瑜給他的壓力,
「太勞累了吧,小齊。果然是那出戏害的。」
肖桓說著,把牛奶杯擱回茶几上。習齊很想頂一句「是你害的才對」,但想想沒必要給自己找麻煩,侵犯病中的習齊,肖桓可是前科累累的。
何況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剪刀上的蘑菇這出戏,無暇思考其它。正發呆著,忽然額上一暖,原來是肖桓的大手撫到了他的額上,像在測他的體溫似的,動作十分輕柔,讓習齊想起了小時候,每次自己生病,照顧自己的往往不是□□乏數的爸爸,而是肖桓他們。
最開始見到肖桓的時候,習齊記得自己是有些看不起他的。
比起肖瑜,肖桓雖然只小了他一歲,但總是毛毛燥燥,說話不經大腦,一點都沒有哥哥的樣子。習齋還小的時候,就經常和肖桓吵嘴,兩個相差快十歲的兄弟,竟然還會打起來,當然每次都是肖桓贏就是了。
而習齊則是一直對他保持距離,儘管比起習齋,肖桓好像特別喜歡鬧他。總是找機會在他房門口探頭探腦,不是說削鉛筆機壞了要借他的,就是說自己租了有趣的片子要借他一起看,結果放出來不是恐怖片就是A片,習齊有陣子都拒絕和肖桓一起看影片。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習齊注意到肖桓開始喜歡觸碰他的身體。不是找藉口摸他肩膀、摸他胸部,就是動不動找機會打他屁股,還會在他換衣服的時候忽然闖進來,才拙劣地裝作只是走錯房間。
肖桓也好肖瑜也好,似乎都不太會演戲。
有一次習齊在客廳睡著,忽然覺得有人在吻他,睜開眼睛才發現是肖桓。當時肖桓一邊臉紅,一邊慌慌張張地跑開,還回頭宣告自己只是想試試看接吻是什麼感覺的模樣,習齊到現在都還記得。
仔細想想,如果以前的他,對肖瑜是崇拜、仰慕的話,他和肖桓的關係,可能還比較像真正的兄弟,可以嬉鬧、可以親狹、可以吵架,可以互相比較,但過了幾天又玩在一塊。如果不是肖桓在父親忌日那天,在肖瑜的旁觀下第一次□□了他,就在父親守靈的房間樓上,習齊覺得自己說不定還是可以輕易原諒他。
相較於肖瑜,肖桓一次也沒說過喜歡他。
可是他卻一次又一次地,對習齊做出甚至是情人也不會做的事。
「你最近好像有點改變了,習齊。」
肖桓的聲音把習齊從回憶中拉回,他有些迷茫地望著床邊的肖桓。肖桓的手本來還停留在額頭上,竟順著習齊的頰慢慢往下滑,在睡衣露出的鎖骨上磨娑著。
習齊的神經一下緊繃起來,過了這麼多年,肖桓毛手毛腳的習慣還是沒改,
「肖、肖桓……」
「上次……你不見的那次,我說聽見你和瑜的聲音,其實是騙你的……其實我什麼都聽不見。我……很想進去,也很想一探究竟,但是瑜的事情,我沒有權利管。」肖桓的手停在習齊的胸口,習齊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用指腹輕輕滑著:
「你知道,小齊,從小……我就很崇拜瑜,他腦袋比我好,以前我被人欺負的時候,瑜都會想辦法替我十倍報復回去,要不是這種環境,我覺得瑜不止當個廚師,律師還是醫生什麼的都沒問題也說不定。我那個老爸被人抓去關,還牽連到孩子跟著倒黴,要是沒有瑜的話,我大概活不到遇見你吧。」
肖桓似乎苦笑了一下。習齊不知道他忽然感性起來的原因,肖桓似乎說到興起,手也跟著越來越不規矩,竟然單手解開他睡衣的扣子,習齊沒力氣阻止,只好無力地說:
「肖桓……我還在發燒……」他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
肖桓忽然笑了一下,停下解釦子的手,卻改往他的大腿摸去,「小齊,你知道嗎?你從小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