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休音覺得有道理便點了頭,挪過去
手摸索著按住了楊澤的手,燭光映照之下,低眉微笑,隱隱有挑逗的意味。
“好了,這件事暫且擱下我與你還有張正經事兒要做。”
楊澤聽著他可以低沉的聲音,再看他佯裝的溫柔,只覺得一顆心都燃燒起來。魏休音的手從他的小腹向上一直按到胸口處,魏休音將身子靠過去,輕輕在他頸側呵氣:“剛剛是我忍著,難不成,你真當我看不見就轉了性吃齋唸佛了麼?”
楊澤忙將那信紙摺好收好,魏休音拉著他的衣袖將他按到床上,楊澤被他壓著剝衣服,忍不住提議道:“殿下,能不能給我個機會在上面?”
魏休音聽得驚訝,正準備廝磨身下人胸前紅豆的的行動也頓了一下,肩膀便被推了起來,聽到楊澤笑著說:“殿下,你明明比我瘦,比我好看,而且我被你壓了那麼多年了,現在讓我一次也無妨的吧。”
魏休音挑挑眉,沒置可否。
楊澤當他預設,開始專心去脫魏休音的衣裳,等脫光的那一刻,剛要壓到床上,卻突然覺得天旋地轉,自己的背貼近了床榻。
“殿下!”
魏休音挑了一絲笑壓在他的上方,雙手伸進他的褻褲內,幾下便讓他說不出話來了。
等到楊澤渾身發軟,喘息不止開始呻吟的時候,魏休音才伏在他耳邊發問:“如何,現在還想在上嗎?”
作者有話要說:囉嗦太多,下章進劇情~~
☆、第十四章 耳旁風
第二天楊澤出去之後,魏休音也不多時便起身了,因昨晚上風大,楊澤怕下雨便起得早了一些,魏休音怕耽擱時間就讓他把藥放在床頭自己換藥。
洗漱吃過早飯,又過了一會兒,便同房門吱呀一聲,便是皎皎走了進來。
“魏哥哥,那封信你看了麼?上面寫的什麼呀?是不是和爹有關啊?”皎皎早就好奇很久了,昨天晚上期待得差點沒睡著,好不容易熬到早上,這一進門就迫不及待地相問。
魏休音還是先讓皎皎洗手洗臉弄乾淨,隨後將那信交到她手上,方道:“對不起皎皎,信中的內容我我不能告訴你。”
皎皎一愣之下,追問道:“為什麼呀?哥哥明明答應了我的,說今天要告訴我的!”
魏休音道:“這件事事關你的身世,而且牽扯你娘閨中秘事,我是一個男子,還是一個和你們家沒有半點關係的外人,所以著信中的內容你如果想要知道,就去問你娘,讓你娘告訴你。”
他這話說得很明白也直接,沒有任何婉轉之意,因之前的身份尊貴從未曾向誰卑顏過,才說得這樣直。
卻沒想皎皎沉默了一會兒竟然抽抽搭搭的哭了起來,嚇了魏休音一跳。
對於那些個女子婦人魏休音可以冷言冷語不去管她們的眼淚攻勢,只是皎皎是個孩子,自己一句話就讓她哭成這樣,魏休音不免覺得心中有些歉意。
“你別哭啊……”他也不知道怎麼勸,摸也摸不到人在哪裡,只是一味說著這句話,而皎皎不僅哭聲沒止,甚至哭得更大聲了。
魏休音聽了一會兒她的哭聲,開始有些不耐煩,冷聲道:“不許哭了!”
這一聲把皎皎嚇著了,哭聲的確停了,可片刻之後,皎皎爆發出比之前更大的哭聲,魏休音捂著臉別過頭,不去理會了。
皎皎哭了半天,見魏休音一臉無奈也不來管自己,只得抹了眼淚,坐到魏休音腳邊,小聲說:“魏哥哥,如果你真的不告訴我,那我也問不出來的,我曾經問過娘,可娘不僅沒有告訴我,還把我打了一頓呢。”
魏休音一愣,他生母謝氏出身士族,又是宮中嬪妃,從來沒有動手打過人,何況自己是生母唯一子嗣,疼愛憐惜縱容都來不及,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