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雲瓊怎地會到此問,你給他做媒,那女的又是誰?”他妹妹道:“雲瓊陷入冰河,我將他救了起來。
現在我將他放在華姑娘的房裡。”那男子道:“華姑娘已經好了麼?”
那女的道:“我昨天已將她從山上搬到此地,按照解藥的療效來說,她今晚應該清醒,這次清醒之後,寒毒就不會再發了。
她一醒來,就發現雲瓊在她身邊,不知該多詫異呢!”說著咕咕地笑了起來,甚是得意。
她哥哥搖了搖頭,說道:“你這玩笑也未免開得太荒唐了!”那女的道:“華姑娘也真可憐,這幾日我一直在床前看護她,聽得她在夢中的詣語,還是忘記不了那姓江的小子。但從她的簷語聽來,那姓江的小子卻又只知道馬薩兒國的公主呢。我就是見她可憐,寧願給你說我荒唐,我也要試一試做這個媒了。”
那公主不知道雲瓊、華姑娘這些人是誰,一直沒有說話,這時忽地詫道:“你說的是馬薩兒國那位漢名叫做谷中蓮的公主嗎?”那女子道:“不錯,公主,我正想問你,那位馬薩兒國的公主現在是如何了?”
唐努珠穆聽他們談及自己的妹妹,格外留神。那公主道:
“我哥哥意圖將她作為人質,不戰而屈馬薩兒國之兵,起初將她囚在冷宮,後來給我爺爺知道了,不知怎的,他老人家對這位公主是非常憐惜,親自開啟了冷宮,將她放了出來、還認她作孫女兒呢。我哥哥沒有辦法,只能嚴加防範,除了不許她走出宮外,在宮裡頭倒是準她隨意行動的。”
唐努珠穆心頭大震:“如此說來,妹妹是已給他們捉住了。”同時又覺得奇怪,“昆布蘭國的太上皇為什麼對她這麼好?妹妹武功不弱,她既能自由行動,又何以逃不出來?難道他們國中也有一個像寶象法師那樣的能人?”
只聽得那公主又道:“我曾和這位馬薩兒國的公主見過面,談得甚是投機,我爺爺認她作孫女兒,我也和她認了姐妹呢。她曾託我偷偷給她帶個訊息給她的哥哥——馬薩兒國的國王,可是她卻不知我也是被哥哥軟禁,處境比她更不自由。當時我不敢答應,如今我已經出來了,倒想為她送一個口信了。”那男子笑道:“這還不容易嗎?我騎金毛狡去,明天就可以到馬薩兒園的京城。”
唐努珠穆暗暗好笑:“我早已經來了。”正要下去,就在此時,忽聽得一聲急促尖銳的角聲,有人叫道:“有賊人偷進園子,快來捉賊!”原來被唐努珠穆搶了牛肉,點了穴道的那個人,已給巡夜的僕人發現。
唐努珠穆叫道:“我不是……”一個“賊”字還來說得出口,只聽得金毛狡一聲大吼,帶起了一股狂風,已是撲上樹來。唐努珠穆只得一掌拍出,金毛狡雖然厲害,卻怎敵得他的神力,唐努珠穆不想傷害它,只用了五六分氣力,只一掌就把它打了下去,但金毛狡的前爪亦已撕破了他的褲管。
唐努珠穆一躍而下,立足未穩,說時遲,那時快,屋內那男子早已撲來,五指如鉤,向唐努珠穆摟頭便抓!這一抓勁道十足,唐努珠穆以小星掌力撥開,因他未用全力,這一抓雖是撥開。手腕亦已隱隱作痛。心頭微凜:“這人的本領大是不弱。”
那男子喝道:“你想把公主再搶回去,萬萬不能!”
原來他以為唐努珠穆乃是本國國王派來的武士,立即一個“雙撞掌”推出,他是在冰峰上練的內功,掌風發出、寒意襲人。
唐努珠穆不敢怠慢,還了一掌,這一掌用到了八成功力,恰到好處,將那男子震得連退三步,卻未跌到。
唐努珠穆連忙叫道:“我不是來搶你的公主的,我是馬薩兒國的國王!我已經來了、不用你送信了。”那男子喝道:“胡說八道,馬薩兒國的國王怎會來到此間?”竟然不信,又是一抓抓來!
那昆布蘭國的公主忽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