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其實他原本得到的是一件法寶的煉製之法,但是因為修為遠遠不到結丹期,雖然也千辛萬苦蒐集到了用於點睛的千幻草汁液,但始終不能將雙睛煉出。
不過即便如此,這也是一件威力很大的法器,用於爭鬥中,幾乎在煉氣期難有敵手。
可是白安手中的這件銀梭,是他從坊市中買來的,花費他無數的靈石,論起威力也不比青蛟旗差,雖然他的修為不及唐發,但是一時間也不落下風。
凌展見了兩人比試,不禁暗自捏了把冷汗,先前如果不是白安另有圖謀,一見面直接以這銀梭攻擊,自己恐怕未必敵得過,只能仗著蛟皮儲物袋的防禦之力抵禦。
打了半晌,唐發始終只以青蛟旗抵禦白安的進攻,將身周防得滴水不漏,卻並不展開反擊。
白安臉上漸漸顯出得意之色來,出言譏笑道:“唐兄,莫不是你怕了這位前輩,怎麼這老半天都是躲在你那青蛟旗下,不敢主動攻擊呢?”
他這句話倒還真說中了對方心中所想,那唐發冷哼一聲並不搭話,只是將更多注意力放在凌展身上,謹防他出手。
白安見對方不搭話,又偷眼瞄了瞄凌展的神色,見凌展對此事無動於衷,於是嘴上繼續揶揄那唐發。
這人說起話來全無修道人的風度,盡是些市井俚語,極力挖苦那唐發。
凌展雖然聽不懂他話中意思,當也知道盡是些不好的話語,眉頭不禁越皺越緊。
那唐發與白安一般,都是在凡塵中廝混的,對於這些話自然是耳熟能詳,漸漸聽得不耐,開始與白安對罵起來。
兩人嘴上不停,手下也不放鬆,銀梭攻得越來越快,青蛟旗防禦得也是越來越綿密。
忽然,那唐發似乎有些體力不支,大旗在舞動中現出個破綻來。
白安覷得機會趁虛而入,銀梭幾乎就要射中對手肩頭。
卻見唐發臨危不亂,身形一閃,竟以旗杆擋住了銀梭一擊。
隨著這一下碰撞,空中爆發出一陣大響,那旗杆上迸出一蓬烏光,將銀梭彈出十餘丈遠,吧嗒落在地上。
白安臉上現出了震驚於痛苦之色,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他望著銀梭上明顯有些暗淡的光芒,指著唐發道:“你好算計,這旗杆上做了什麼手腳?怎地一下就將我法器撞得損壞?”
唐發揮手將大旗杵在地面,哈哈一笑,答道:“怎麼?損了你的法器很心疼麼?我這旗杆中可是上個月剛剛摻入了一兩鐵精重新煉製,堅硬得很,想不到第一次出手就贏了你這老對頭。”
說罷,他跨前一步,一手指點著凌展道:“白安沒了這銀梭,別的手段我也不懼他,現在輪到你了,老子就見識見識,你這個練體期的修士究竟有什麼能耐。”
第一百四十三章 旗杆、旗面
隨著唐發的話,他手中的青蛟旗旗面忽然與旗杆分離,向凌展卷來。
雖然不知這旗面除了韌性極強,另外還有何特異之處,但凌展萬萬不敢讓其捲上身來,他滿腳步展動向旁躲閃,那旗面卻甚有靈性,始終追在他身後。
而唐發則佇立原地,手持著二丈長的槍桿,一邊注視著凌展的動向,一邊也在留意這白安。
凌展兜了兩個圈子,發覺完全無法甩開這片旗面,忽然方向一轉,直奔唐發而來。
卻見那唐發將漆黑的旗杆一抖,當做一杆大槍運使起來,直刺凌展前心。
凌展腳步一錯向一旁閃躲,那旗杆卻似生了眼睛一般,一抖之下再次指住他前心。
凌展腳步連番變化,竟躲不開這旗杆一刺,此時那旗面已飛到他身後,立刻便要裹上身來。
他驀然停住腳步,雙目瞬間抓上旗杆頂端,猛向懷中一引,這一下唐發力氣敵不過他,身形被牽得向前搶出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