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儘量!”簫君聽得出,安季晴的語氣,是認真的,沒有一絲玩味,儘管,她在笑,她真的在笑。
“我記得,你好像也是從洛城來的,你整天無所事事,你能告訴我,你逗留滇城,為的是什麼?”
“季晴,我,不想騙你。”
“然後呢,說不得嗎?”安季晴凝眸,赤裸裸的目光放在簫君身上。
簫君是說,說不得真話,假話,又不願騙安季晴,措辭之間,他深深的咬住嘴唇,在心底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季晴,給我一些時日,我會在最短的時間,拿到我想要的,然後,給你答案。
“好,我等你!”
簫君把那句,‘到時你會跟我遠走高飛的’吞回嘴裡,而他們永遠不會知道,一個說好了的,不傷人的決定,最終,會是生離死別。
安季晴是和安夫人一起用完飯才回段府的,這時,日已西下,殘陽娩娩,把諾大的段府,散著金黃的外殼,又像個美人扭動著婀娜的身段,綻放最後的美好。
安季晴前腳才跨進門,小英就迎上來,“五夫人,你可回來了,三夫人等你好久了。”
“三姐?她找我有事嗎?”
“嗯,在後院呢,奴婢引你過去。”
安季晴說不上個所以然,還在納悶林微音為什麼找她,小英已經把她帶到後院,“三夫人就在那上面了。”說完,小英便退了下去。
林微音站在假山後面,假山遮住她半個身段,她的腳下是三級石階,安季晴抬頭,恰好迎上林微音含糊的目光,在殘陽的映襯下,就更是含糊不清,她徐徐走過去,“三姐,刻意找季情,有很重要的事嗎?”
林微音沒有說話,只是抬起頭,安靜的看著安季晴,卷著長眉,一張一弛,弄得安季晴分不清情況,“三姐等季晴一天,該不會就是為了看季晴吧。”
林微音斂容,片刻,才挑起嘴角,似笑非笑,“安季晴,說句實話,我懷孕,你是不是很不高興了。”
“三姐,這笑話說過一次就好了,說多了,別人會信以為真的。”
“笑話?在我面前,你就別裝了,有哪個女人希望自己的相公,和別人女人懷上孩子的,從昨天開始,你就沒對我有過好臉色,這不是明擺著,對我腹中孩兒不滿嗎?”
對於林微音的咄咄逼人,安季晴著實無法理解,林微音說的,自己沒有給她好臉色看,更是讓她不解,這兩個人,不是素來,河水不犯井水的嗎,怎麼到了林微音這裡,就成了沒有好臉色了?
林微音見安季晴沒有說話,向前邁一步,“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在心裡想,如果我沒懷孕就好了?”
“沒有,我沒有,三姐不是別的女人,也是相公的孩子!”安季晴說了一句無力的爭論,她承認,是有想過,如果林微音沒有懷孕,多好呢,那只是一個一閃而過的念頭,對於林微音這種似乎想激起她怨憤的言論,她甚是不解。
安季晴還未把情況弄清楚,林微音卻又突然好言相對,“季晴啊,我背部有點癢,我手到不了,你幫我撓撓。”
“哪裡呢?”
“就肩下面一點。”
“好啊!”安季晴在林微音轉背對她的時候,抬起手,幾乎只是在手觸到林微音上肩的第一時間,林微音身體向前傾倒,尖叫一聲,整個人從石階上滾了下去,同一時間,杜若惜正好帶著女眷們過來,目睹了這一切。
“三妹,三妹,小英,快,快去請大夫。”杜若惜小跑過來,扶起已昏厥過去的林微音,林微音白色的衣裙,分外刺目的,染著幾滴血,慌亂了所有的人,“安季晴,三妹肚子裡的孩子也是相公的,你怎麼可以那麼狠心。”
杜若惜這句有引導性的言論,很好的指證到了,安季晴推林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