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滇城的治安很好,都很少見過有姑娘家不以真面目示人了?”
安季晴凝神,原來,人家誤會她怕好色之徙,故順他們意的說,“嗯,今天才剛進城,我以前聽說滇城是個繁榮昌盛的地方,怎麼今天,發現靜悄悄的,人都去哪裡了。”
“姑娘可能不知道,今天段少爺在百福樓為她的女兒擺百日宴,對來客,他是來者不拒,說這樣是為他段小小姐積福,看,宴席都差不多開了,大家都去了吧,也倒不是衝著這頓飯去的,好奇心嘛,人都有的,也就想看看九夫人是何方神聖,讓段少爺寵愛至極了。”
“女憑母貴,才百日,就這般縱容了,看來,這小小姐長大了,也定會是個嬌氣的女孩子,對她的長兄和長姐一點都不公平。”
一女子補充說,“姑娘,你又錯了,段少爺雖然妻房多,也就這麼一個女兒,你要是也好奇,咱一塊去看看吧。”
“我,”安季晴其實是還沒做好見段風涯的心理準備,況且,還是段家上下一家親的情況,只是,她又有種迫不及待的想知見見他們口中的,段九夫人,一個讓段風涯寵溺至極的女子,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百福樓門外,巨大的紅木牌匾上,刻著‘段向晴百日宴’幾個大字,而當安季晴踏足進去時,張著口,久久沒合上,上上下下兩屋的酒樓,都坐滿了人,恐怕,能自如走動的滇城人,都集中在這裡來了,看別人熱鬧的人,永遠是最多的。
“段少爺來了,段少爺來了!”有人嚷嚷著,然後段家的人,在擁擠的人群中,走上二樓,突然,段風涯猛地回頭,迷惘的搜看了一下。
“風涯。怎麼了?”段風離這幾年來,已經學會從段風涯的少言少語裡,捕捉到他的感情跳躍,他只覺得,段風涯那一個回眸的瞬間,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似乎是放下一切心術,回到三年前的那種,讓人可以靠近的真實。
段風涯搖搖頭,“好像感覺有個強烈的震撼,似曾相識。”
☆、123。 為何,一娶再娶
段老夫人並沒有出席這場百日宴,同來的,是段風離和段家的八位夫人,還有,段風儀,知許豐,同時,段風儀還牽著一個剛會走路的男娃。
在段風涯身邊,是九夫人,她穿著水藍的緊腰長裙,外披著一件深紅披風,不施胭抹粉,笑靨如花,不是那種可以讓人一見傾心的女子,卻在她身上,有種淡然不爭的平靜,往往,就是這種從內在發出的特質,才是最迷人的吧。
段風涯擁著九夫人的肩,高聲說,“謝謝諸位抽空來給我的女兒送來祝福,我很高興。在這裡,先乾一杯,代表我夫人和孩子感謝大家。”
安季晴就這麼,睜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個人,咫尺之距,他,眼裡,心裡,都只有九夫人了,那個曾經溫良的男人,瞬間變得,連自己都覺得,陌生了,陌生得,抗拒任何人接近他。
段風儀湊近段向晴,已身為人母的她,比九夫人更體現出,做人孃親的幸福,一臉洋溢的,都是笑,“哥,你說,小向晴最像你,還是像九嫂呢?
“當然是像婉兒了。”段風涯輕颳著九夫人的鼻子,在人前,他也一點都不吝嗇他的寵愛,除了這個上官清婉,哪怕是林微音,也沒得到這般待遇,有些愛,就不用言明瞭,一個動作,足以讓人看得,真真切切。
突然在後面,不知誰說了句,“我看最像五夫人了,小小姐的嘴,和五夫人的,簡直就是一個樣。”
頓時,全場安靜下來,杜若惜挑弄娓媚眼,“喲,不說還沒發現,一說,還真的,和五妹像極了,要是不知道的人,肯定會以為,向晴是相公和五妹的女兒的,別說嘴巴,連眼睛都像呢。”
“相公,真的,那麼像,五姐嗎?”九夫人嬌滴滴的雙目看著段風涯,就差點委屈得要哭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