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麼又成了百毒靈了?你的藥能解毒麼?”小廝拌了手中的鬥蓬給鬱三公子披上,鬱三公子太過瘦弱,可不能再吹寒風了。
“葉夫人確實是中了毒,但那毒素引起的病懲卻正好與我發病時很想似,我不過也是死馬當了活馬醫了,總比……呃,咳,咱們走吧。”鬱三公子向玄武門外的一側巷子走去,鬱家的馬車就停在一個暗處,今天在外頭呆得久了,身子著實有些吃不消了。
那小廝屁顛顛地跟在他身後,卻是碎碎念:“真不知道那藍三姑娘有什麼好,公子躲在這裡等了她好幾個時辰,又把救命的藥也給了她,偏生她還不知好歹,一句好言也沒有,一會子回去,夫人要是知道公子的藥沒了,不定又要如何責罵奴才呢。”
鬱三公子似是聽慣了他的嘮叨,瀟灑的上了馬車,見他還在唸,便閒適的向後靠在馬車上,閉目養神,像沒聽見一般。
卻說葉成紹,原是追著鬱三公子出城的,被司徒蘭弄了那一出,等他騎馬追出城來時,早不見了鬱三公子的身影,正要返回宮去接素顏,斜喇裡卻是閃出一個黑影來,正是司安堂的密探,遞給他一個密箋後便又閃身走了。
葉成紹開啟密箋一看,頓時臉色凝重,北戎竟然派了密探進京,似乎要在京城做一件很秘密的事情,他心中一驚,這訊息來的突然,他必須去司安堂去部署,北戎早就對大周窺視已久,如今國力鼎盛,很有可能會發動戰爭。
不過,前一陣傳來秘報說北戎的老皇帝身子虛弱,正是強撐著,北戎皇室內爭鬥正盛,相傳北戎老皇帝只親生一女,卻在數十年前失蹤,生死不知,北戎皇室原本血脈單薄,便是子侄輩也所剩無幾,幾個成年的又都是遠房,而且,無一能讓老皇帝看上眼,因此至今都沒有找到繼位大統之人,老皇帝便很想找回失蹤的親生女兒,可惜,數十年來,卻是杳無音迅,如今突然來了大周,難道是……
葉成紹心中激動之餘,一絲恨意自心間滑過,快速調馬回了司安堂總部。
他剛到司安堂處理好處此,話還沒說得完,便接了青竹的警報,那警報發得突然,而且,又是急警,他顧不得多想,便打馬出來向皇宮而去,心裡頭突然一陣恐慌,彷彿最重要的東西就要失去了一般,他不由大急,“老天保佑,不是娘子出了事,但願還來得及。”
人一急,便想抄近路,他打馬拐時一個偏避些的小恭子裡,正趕得急,突然從兩旁的屋頂上跳下幾名黑衣人,那服裝雖與一般的黑衣勁裝無異,但他目光仍銳利,竟然發現有一個黑衣人身上佩戴的一個佩飾很像狼頭,心中一凜,沒想到自己正要派人捉拿這幾個異國的奸細,這幾人卻是自動撞上了他,若是在平時,他必定會就此派人包圍了這幾人,將他們活捉回去,但此時他惦念著素顏,無暇顧及他們。
葉成紹穩穩的騎在馬背上,冷冷地看著這幾個黑衣人,話也不多說,抽出隨身的長劍便向為首的那黑衣人攻去。
那黑衣人功力也甚高,被葉成紹乍然突襲,卻是從容得很,肉掌在空中劃了一個印式,卻是輕描淡寫的就化解了葉成紹凌厲的一招,葉成紹眉頭一皺,又是一劍刷的搶攻上去,那名黑衣人又是後退兩步,仍是徒手與他對抗,輕輕鬆鬆之間便與葉成紹對了十招有餘,葉成紹感覺到他那一雙厚厚的肉掌之下似有綿綿不絕的勁力吐出,立即明白,此人功夫深不可測,乃在他之上,而邊上的黑衣人只是靜靜的站著,並沒有一擁而上對付於他,不然,他定然左突右絀,非敗了不可,心中一急,便抽出訊號彈想要發射求助訊號。
但那為首的黑衣人卻似並不想傷他,只是想因住他,感覺到他在求救,那幾個兩看一眼後,為首地道:“我等並無噁心,只是想與世子交個朋友。”
“我呸,交朋友有你們這樣的嗎?不肯與真面目示人也就罷了,還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