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當十個人在操,催搞的時候也是拿根皮鞭站在後面,稍有怠慢就是鞭子上去,就算朱熙是小王爺也不行,只怕到了趕稿修羅場上,就連當今皇帝做不完都要挨鞭子。
一想起蜜姐那副恐怖模樣,就算已經趕完稿了,杜鱗還是禁不住打了個寒顫,禁不住就向面前的江無畔抱怨道:「江大劍客,都是你啦,在臨劍荘的時候不許我寫稿,結果到現在拚命趕,我一天連睡覺都睡不飽,吃飯都是用塞的,要多淒涼就有多淒涼。。。。。。嘖!」
他不說還好,一說江無畔就豎起眉,殺氣混雜著銳氣迎面壓來,讓杜鱗禁不住縮了縮脖子。
「還敢提那事!」
杜鱗一縮脖,下意識的抖了一下。
他長期被江無畔因為淫書的事喝斥,久而久之都養成習慣了,等到抖完,他這才反應過來,不對啊,這裡又不是臨劍荘,江大劍客的傷勢也好了七七八八,他幹嘛要這麼怕?
當下腰桿一挺,理直氣壯頂回去,「寫淫書怎麼啦?這可是造福萬民的偉大事蹟,我們可是激發人們情慾,多生孩子,增加我朝人口的大功臣,比你們只拿劍砍人不知道要強上多少!」
這人的歪理套套的,自從入了這春宵書坊,江無畔好久沒被他當面頂撞牆過了,這時候乍然聽到還真有些發愣,等到看到杜鱗吼完這番話,就直接捧著飯碗撒腳開溜,這才反應過來,怒吼聲:「杜鱗!」
呸呸呸,真沒意思。
杜鱗捧著飯碗,走到前院的臺階上一蹲,抱著碗開始呼哧呼哧的大口吃飯,用這種拙劣方式發洩著胸中的鬱悶。
這段時間兩人朝夕相處融洽的過了頭,也讓他忘記了江無畔原本就是這麼一號老夫子,向來看不慣他幹這營生,之前蛇蠍夫人找麻煩也好、受了內傷也好、初次嚐到被溫柔對待的滋味也好,都讓江無畔忙的團團亂轉,壓根就沒來得及唸叨他,結果現在功夫恢復得差不多了,蛇蠍夫人的事也基本上有個譜了,感情也穩定了,也經常相互配合的翻滾床單,就讓之前遺忘的部分復甦了。
當然,最大原因還是那隻死蜜蜂帶著江無畔參觀了他們寫稿子的書庫,結果親耳聽到一些比較衝擊性的內容,使得老夫子終於認識到這裡是萬惡的淫窟,而不是修身養性的好去所,當時因為藥性關係忙著嘿咻,沒空發作,等到嘿咻完了,問題也浮現了,那當然,自然也不開始爆發了。
「他孃的,沒心肝!」杜鱗嘮嘮叨叨,將飯碗裡的飯菜呼啦啦的扒光。
「你子子在這裡唸叨什麼呢?」一把折起來的扇子「咚」的一聲敲上了他的腦袋,杜鱗一轉頭,就見到再度恢復人模狗樣的朱熙站在後頭。
依然是華麗到耀花人眼的打扮,不過眼睛下面的黑眼圈可是騙不了人的。
朱熙這可憐孩子,可是他們之中被操練的最慘的了。。。。。。
雖然這樣可憐著對方,杜鱗面對這損友還是忍不住嘴巴上要賤,「看你,都沒個人形了。被蜜姐疼愛過頭,小心回去門裡被蜜姐的祟拜者們輪姦!」
「聽聽你這張臭嘴!當真是吐不出什麼好話來!」一想到自己這段時間真是長針眼能長到下輩子,還都是拜面前這小子所賜,朱熙怒火沖天,直接一腳給他踢過去,將人踢了個跟頭,連帶著飯碗也打碎了。
「耶?怎麼這麼不經打?」朱熙頗有些詫異,他們一向這麼玩鬧慣了,還真沒料到杜鱗居然就這樣直接滾地,沒有躲開。
桂鱗鬱悶的趴在地上,就聽到另外一道聲音傳來:「他這是又到了感情動搖期,江無畔都好了七七八八,他自然也就不愧疚了,這樣一來,估計和江無畔過不了多久了。」
「喝!」杜鱗被突然冒出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抬頭就見到白雉蹲在他面前,還是那副沒有表情的死人樣,「你從哪裡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