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
「我先來的,你沒看到我,就直接抱著個碗長吁短嘆。」白雉走到臺階邊上,一撩衣襬,坐下。
「說真的,我看你和江無畔也長久不了。就你這種死活不動心,僅僅只是愧疚和感動,能和那種古板老夫子長久下去,絕對是痴人說夢。」朱熙搖搖摺扇,和白雉一搭一唱。
杜鱗長出了口氣,還真是對這兩位的敏銳沒什麼話說。
扇子直指著他,朱熙毫不客氣的掀開他察覺了卻是不肯說出口的短處,「你本來就是冷血心腸,動心壓恨就是不可能的事!」
「我有你說的那麼冷血嗎?」杜鱗鬱悶的看過去,看看他們說的,說得他有多十惡不赦似的,他不就是比較不容易動感情嘛。。。。。。
朱熙對他的提問直接嗤之以鼻,「你這句話簡直可以和詢問母豬會不會上樹是一個水平!」
「喂,可是我們個性壓根就不合啊。。。。。。」杜鱗無奈的一攤手。
他和江無畔個性本來就不怎麼合,有外在威脅還算好點,能將兩個人逼在一起去,可是一旦和平了,過著平淡的日子,矛盾就出現了。
他一生就以寫淫書為樂,有時候為了淫書、春宮圖連性命都不會要,可想而知看得有多重要了。可是江無畔最痛恨的就是他寫淫書,這種矛盾只要一天存在,他和江無畔的感情就一天有間隙。。。。。。
「那能怎麼辦啊?你們是沒領教過江無畔的頑固,他只要認準了就不會放手,一發飆就更加可怕了。。。。。。」回想起之前逼他簽下婚書的情形,杜鱗就禁不住打了個寒顫。都說咬人的狗不叫,還真是對。
平常看江無畔冷酷無比,一旦發飆,那可真是讓人受不了。
也許那人有著很嚴重的暗黑心理,不過他本人不知道而已。
一旁朱熙在一邊使壞道:「嘖嘖嘖,被這麼個美人兒這麼喜歡,這可真是你祖上不知道哪座墳頭冒了青煙,還不把握機會?話說回來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成家立業了吧?江大劍客真是個好選擇,有錢有權有貌,拿來做老公,還真是賺到了。只可惜,怎麼看你和江大劍客的性格都是南轅北轍,嘿嘿嘿,等到成了親,不知道大劍客會不會按照三從四德的標準來調教你。。。。。。」
這番話說的那叫個陰損,朱熙向來就是嘴巴里蹦不出什麼好詞的貨色,最擅長將人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完全不看他人臉色,雖知人情世故,卻還專門往別人不愛聽的那方面去說。
刻意嘲諷、愛說風涼話這點,和白雉的實話實說、毫不拐彎抹角的掩飾,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但他卻不知道池這番話正是一語中的,杜鱗還沒過門呢,就被江無畔高標準嚴要求,如果兩個人當真確立了情人關係,那杜鱗的苦日子可就是無窮無盡了。
杜鱗有臉立刻就變成了黑鍋底。
與此同時,在臨劍荘時做過的惡夢中那一連串場景走馬燈似的在眼前再度過了一遍,雖說是個有理智的人就該知道男人不可能生孩子,但是杜鱗卻耐不住那一身的惡寒。
「呵呵呵,等到你和你家江大劍客成親,記得叫我喝上杯水酒啊!」
「喝!喝你個頭!」朱熙不說還好,一說杜鱗就想起來惡夢中,朱熙這小子充當他的長輩坐在上座,受了他和江無畔跪拜的事。
朱熙眼看著杜鱗已經炸了毛,也不計較他言語無禮,只是將手中摺扇啪啪彈動,目光中戲謔成分更濃。
「怎麼啦?看你的模樣,被美人兒如此垂青,居然還挑三撿四?嘖嘖嘖,你可別告訴我你要辜負江大美人兒的真情摯愛,就此浪跡天涯,永不見君面呢。」
「切,我要是真跟著江無畔一起過日子,還不如直接抹脖子自殺來得爽快呢。」一輩子不許寫淫書,不許看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