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給你洗白白。”
暈。哄便宜兒子也沒這麼賣力過。阿寶拭了一把額頭暴起的冷汗,心想這司徒勳怎麼變成這麼個樣子了呢?
“唔唔……吃飯……吃飯……洗白白……洗白白……好好吃飯洗白白……”某王豬一樣將臉拱進米飯裡,嚇得阿寶急忙將米飯端到一邊,怕把這死撐的傢伙給噎著。
也的確需要洗個澡了。
也不知道這傢伙都怎麼折騰的,身上不是泥就是血垢,肩膀和手臂上的傷口處都已經有些紅腫,再這樣下去非化膿爛掉不可。
阿寶哄小孩樣將司徒勳拖進了行宮內獨有的硫磺泉中,這硫磺泉雖然也是溫泉,卻比不得纖纖屋子中的那個。水色黃中蒸騰著一股刺鼻的硫磺味,不過這硫磺泉有極強的殺菌消炎作用。
阿寶知道泡這水裡這對司徒勳的傷口會有好處。
便毫不客氣地把有些好奇在水邊玩水猶豫著不肯下去的司徒勳一腳踹進了池子。
“臭阿寶,你敢踹我!”司徒勳撲通一聲掉進水裡,喝了一口硫磺湯後,從水中鑽出腦袋來,大手推著水面,向著阿寶的方向奮力拍擊。
“司徒勳!你記得我了?”阿寶驚喜莫名。
“我……我是阿寶……哈哈……我是阿寶洗白白……”某勳眨巴了一下貌似孩童的無辜眼睛,噼哩啪啦開始在水裡玩起了水仗。愣是將水噴了阿寶一身。
“噗!”阿寶摸了一把臉臉上的水,有些疑惑地瞅了瞅司徒勳。
方才,方才那聲罵,明明那麼耳熟……
“你下來!你下來!我要洗白白!”阿寶正在愣神,不妨被熱衷於水戰的司徒勳一把拽進水裡。
“勳!”阿寶被嗆了一口水,從水中爬起來,追著去揍司徒勳。
“呵呵,你打不著!打不著!”
司徒勳鴨子似的在水裡撲騰著,被阿寶上去一把猛地揪住後面的衣領。
只聽刺啦一聲,兩個人一錯力,愣是將月白色的蟒袍撕成兩片。
司徒勳低頭看看,三下五除二,將剩餘的部分一遭剝光,頓時露出結實的肩背。
阿寶猛然看到勳哥哥自己脫了衣服,臉色一下子羞紅,急忙轉過身去。
“我要洗白白!”兩隻有力的臂膀突然自身後將自己抱住,溫熱的呼吸,若拂柳春風般,一陣陣噴灑在阿寶的耳郭。
被這撩人的呼吸吹得阿寶心中若踹了小兔,怦怦亂跳,耳廓一下子紅了起來,心慌意亂地拼命掙脫。偏偏那兩隻臂膀天生就似纜繩般將自己困了個結實。
阿寶莫可奈何之下吸了吸鼻子,嗡聲嗡氣道:“放開我……放開我給你洗白白……”
床前明月光 (2)
“說話算話!”某勳趴在身後突然抬起頭來咬住她的耳朵道。
“好好好,真讓你打敗了司徒勳!”阿寶的衣衫盡溼,司徒勳又赤著身子,阿寶只覺得勳的身體彷彿火炭般燙熱,連累她也跟著一起燒灼起來。臉色漲紅間,急忙連連點頭。
勳的長髮,從最初的糾結,漸漸飄散在水中,若水底柔軟的綠藻,在阿寶的手上聽話地織成一匹錦緞。氤氳的霧氣,在池子中若天池的雲霧,蓮花般翻卷著默默縹緲在兩個人四周。
勳微微閉著眼,似乎很享受。那些刀劍留下的傷口,已經被阿寶細心地清洗乾淨,上了傷藥包紮起來。
“好了,擦乾頭髮就到床上睡。”阿寶無視某勳線條極好的腰身,無論是大傷小傷,一概上藥包紮,直到將某人紮成了一個奇形怪狀的粽子方才罷休地丟掉手中的一宗長絹。
“阿寶擦。”某勳委屈地看了看自己美好的身材被裹挾成的醜陋模樣,眉目間閃過一抹曇花一般隱忍的笑意。笑意一閃而息,若桌子上的銅人手中擎得燈盞般,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