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這等神駒獻給鄔國大王,不知道大王會給多少金銀的賞賜。
“咦,表弟,你怎麼在人家院子裡睡著了?”桃花從中忽然走出來一位同樣穿著白衣的年輕人,年輕人頭戴白玉發冠,風神俊雅,氣質高華輕搖著紙扇緩步走進門內。倒將那對正準備對上官寶下手的父女下了一跳。
見上官寶眼神迷離間搖晃著倒在石桌上,那個叫花落的女子手伸過去,似乎想著揭掉阿寶頭上遮面白紗。隱在後邊的白衣人恐她受到傷害,這才及時現身相救。
“這位,這位,是你的表弟?”老者最先返過神來,有些結巴地看了看白衣人又看了看倒在桌上的那位。
“表弟,快醒醒,這石臺子涼,可別傷了身體。”白衣人上前輕輕拍了拍阿寶的肩,見阿寶沒反應,頓時神色一凜,急忙伸手試了試阿寶的鼻息。
“快來人吶!殺人啦!有人殺人啦!”老者見那白衣人抱起上官寶,自家的打算要雞飛蛋打不由高聲叫喊起來。
這一叫,桃花叢中迅速飛閃出十幾個拿著鋤頭揹著揹簍的農人出來。紛紛操起手中傢伙,凶神惡煞般圍定白衣人與上官寶。
白衣人瞧出阿寶只是誤服了迷藥,本不想與這些鄔國的小蝦米糾纏,恐傷了有木沉香的面子,沒想到這些看似正常的農人,竟然個頂個強盜一般地兇悍,純樸的笑容下包藏著殺人越貨的禍心,不由就起了教訓的心意。
“你們讓開,今日之事,本殿就不與你們計較,若是糾纏不休,休怪本殿翻臉。”白衣人似真恐發生流血事件,染了阿寶身上的白衣,不由神色間有了幾分惱意,想這些人真是不知好歹,自己本不打算計較。如今這架勢竟是不計較也不成。
就是有點暈 (3)
“呵呵,你若將那匹馬給爺們留下,爺們今日就讓你們囫圇著走出這桃衝,如若不然,爺們可就動手了,都保養地這麼細皮嫩肉的,磕著碰著恐俺家姑娘要心疼呢。”老者嘿嘿一笑,露出滿口煙燻黑齒,瞟了眼阿寶的踏月寶馬,不懷好意地瞟了眼一旁看痴了眼的花落。
“爹,說什麼話呢,就能取笑女兒,女兒就是心疼,人家也不在乎??????”阿寶白衣飄飄,本就氣質非凡,如今這位後來的更是少見的風流一等人物,花落這樣的懷春少女自然免不了要動了芳心。此時聽爹爹取笑,不由嬌羞地紅了臉。
“是啊年輕人,不若就給這花老頭做上門女婿吧,大家成了一家人萬事就好說,省得撕破臉傷了和氣。”周圍擎著鋤頭的農人頓時鬨笑起來,鬨笑間卻不忘全身灌注戒備白衣人突然出手,看那眼目中精光閃爍,竟個個是個會家子。
唉,如此神仙地,竟住著這麼些如狼似虎的強盜,可惜,真是可惜。想來櫻花四使沒想到上官寶會離開大路突然進桃衝裡來,白衣人將阿寶翻身背在背上,空出拿著扇子的左手,似乎要與這些人動手。
“爹!你們這是又做什麼?快放人家走!”就在白衣人摺扇欲展殺機欲現之時,一個梳著垂髫發髺的小姑娘揹著揹簍出現在大門口。見村裡人都擁進自家院子圍定兩個年輕人,就知道爹爹又在不做好事,不由惱了緋紅小臉,出聲喝斥。
“花間,你個吃裡爬外的小蹄子給我閃一邊去,今日這趟買賣可是關乎明日桃花盛會賽馬奪標的關鍵,沒瞧見門前那匹馬嗎?那可是大腕國有名的踏雪無痕白龍神駒。你爹我混了大半輩子,還是第二次看到這麼好的馬,你說這能說放就放的嗎?爹答應,鄉親們還不答應呢。”老者長銦一橫,封住白衣人去路,似乎橫了心要留下上官寶的踏月寶馬。
“就是,就是,花老爹走南闖北有眼光,花老爹說這馬是大腕神駒那鐵定,沒有錯,如今咱們桃衝可是連著五年沒有在桃花盛會上露露臉了,如此下去,這些個後生可就沒有什麼出路可言了,你能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