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師姐,這不等於在老虎嘴巴里拔牙嗎?危險係數也太大了,我還想多活兩年呢。”
“哦,你在暗示我是母老虎了?”
“嘿嘿,好在師姐你有小白兔的外表。”
我沉默。
“師姐?”
繼續沉默。
“師姐你在聽嗎?”
“嗯,在想一件事情。”
“啊?什麼?”
“把你蒸了吃還是烤了吃。”
“啊?師姐果然是食肉動物哈,要我說還是烤好,小火烤,香!”
我嘆了口氣,這傢伙嘴貧得很,自詡長得人模人樣,平日比我還不正經,愛逛街愛名牌,是個典型的現代月光族。
我覺得比起艾東來,我比較適合當男人。
我也懶得跟他繼續貧下去,正色道,“東子,事情不妙了。”
東子在那邊也收起了不正經的口氣,說,“師姐我猜你要說什麼,我也剛知道,那姓鄧的不近女色。這簡直是噩耗啊。你說要不要告訴老大?”
我遲疑了一下,“先別說,再想想辦法。”換了個舒坦點的姿勢,“沒聽老傢伙說嗎?沒有辦法也要想辦法,要不然提人頭回來。”
東子在那廂噤聲,噎住了。
我也皺著眉沉默。
東子大概為了緩解我倆之間愁悶的氣氛,嘴又欠扁地繞上了,“嘿嘿,師姐什麼人啊,我相信姓鄧的一定能穿透師姐花姑娘一般的外表看到你男人一般的內心,師姐你還是能圓滿完成任務的。”
我啐一口他,我怎麼不知道他拐個彎兒在罵我呢,我也不生氣,我說,“東子,別指望師姐,師姐只是個傳說。鄧壠是不近女色了,但是好在你東子可以近男色啊,師姐倒下了,這不你東子還站著嗎?”
那頭聒噪的聲音消失了,這傢伙被嚇住了,“……不會吧師姐,你大人有大量,你……”
“別別,東子,師姐就一小人。”
“師姐,我錯了還不行嗎?”
“知錯了?”
“知錯了。”
“錯在哪了?”
“不尊老。”
“嗯?”
“哦不不,是不愛幼。”
“這還差不多。”
今天我休息,終於不用去那個慾望和金錢堆砌起來的銷魂窟,我打算好好休息一下,養養我被酒精摧垮的胃。
收拾房間瞄到沙發上那件黑色西裝,我皺了皺眉,鬼使神差地拿起來湊到鼻子邊聞了聞。
沒有異味,反而一股淡淡的無名香水飄了進來,縈繞在鼻尖竟有些好聞。
噴香水的男人。
好騷。
想到此,我避瘟神似的一把扔了這件西裝,癟了癟嘴拍拍手,開始大喝三聲打掃房間。
但是我來回進出好幾次,每次視線都會不小心地落在沙發上那礙眼的黑色上,心裡竟罕見地浮躁起來,痛罵自己昨晚的撒潑,真是沒事找事,遂打電話給東子。
“東子,晚上上班前來我家一趟,幫我個小忙。”
東子把西裝拿走了,我囑咐他看到姓康的就交給他,要是姓康的問起來,就說一個陌生女客人匆匆交給他的,還給了小費,他只是替人辦事。
另外這兩天鄧壠一直在他專屬包廂裡會客,神神秘秘的,就連媽媽桑也進不去,我讓東子找機會進去探探,摸清他見的是何方神聖,也方便我們抽絲剝繭,找個突破口入手。
下午繼續睡覺,晚飯照常吃外賣,點了魚香肉絲飯,合著紫菜泡菜飯,湊合填飽肚子。
我不會做飯,青春時代為了得到傅辰,曾經想洗手做羹湯,力證自己也是可以做賢良淑德的居家女人的。
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