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秀。”靳百川這話說的很中肯。
似乎好像真的就是為了公平起見。
但是誰不知道靳家從來都沒有把靳西恆當成一回事,某些程度上來說他甚至是靳家的恥辱。
靳百川並不是那麼疼愛靳西恆,所以這個專案如果靳西恆繃著面子不肯跟靳百川服軟的話,那將會是靳西榮的。
這個專案對恆隅國際來說很重要,她不想靳西恆到頭來都是白忙一場。
“爺爺,我知道了,是初晗的不對。”
她今天是第一次來爺爺的書房,跟平常的書房不同,這是爺爺所屬宅院裡單獨的二層房屋,一樓二樓全部都是書。
二樓就是靳百川經常看書的地方。
黃花梨木的書桌後面掛著一半副畫,夏初晗看著,目不轉睛,這畫特別的熟悉,可是怎麼會被靳百川收藏在這個地方,還掛的這麼顯眼。
“你也覺得這畫很獨特是吧?”靳百川隨著她的目光也看向牆上的話,笑了笑道。
“嗯,畫的一座空城,可是怎麼只有半幅呢?”
靳百川頗為惋惜的嘆息了一聲:“這幅畫的作者叫星火燎原,聽人說要後半幅畫完之後才有名字,可惜啊,找了這麼多年,這個作者再也沒有新的作品,有人說她死了,也有人說她不再畫了,挺遺憾的。”
夏初晗看著靳百川惋惜又讚賞的樣子,心裡忽然明朗了起來。
這夏日明朗的天氣就如同夏初晗臉上明朗的笑容一般,她靜靜的坐在江中心小島上的涼亭裡。
早上已經打電話給林桑榆了,她等了半天了,仍然是不見蹤影,不知道是不是不願意來見她。
“你找我做什麼?”桑榆出現時面色清冷,跟這炎炎夏日似乎有些衝突,不過也不影響夏初晗什麼。
反正她和覃茜茜對她都是充滿怨恨的,有什麼可在意的。
“我忽然想起來那天你在我辦公室裡說的話,我終於明白是什麼意思了。”夏初晗笑的溫柔,抬手示意她坐下來。
桑榆在她對面的石凳上坐下來,表情淡然。
“我不記得我說了什麼。”
“你說你不想刺激我,我思來想去的都不知道到底有什麼是能刺激到我的,後來有一天我悄悄地跟著西恆的車去了郊外的別墅,看到你,我就明白了,你說的不想刺激我是什麼意思。”夏初晗捏著茶杯的手十分用力,發白的指尖可見她用了多大的力氣。
只是她臉上維持的笑容卻看不出絲毫的破綻。
桑榆的表情沒有多大的變化,看她時仍然是冷漠:“這樣就是刺激了嗎?”
她冷淡的言語中始終沒有半分溫情,這樣對夏初晗就如同靳西恆對她。
夏初晗開始把玩著手中的茶杯:“桑榆,我今天找你來不是來跟你爭論西恆的問題。”
“我想是你多想了,我從來都沒有要跟你爭論什麼,靳西恆要喜歡誰,是他的自由,你不能控制,我更不能控制,我們之間似乎沒有什麼好談的。”桑榆想起身離開。
“西恆遇上麻煩了,靳家的大哥要跟他搶生意,你以為西恆這些年在靳家的日子真的好過嗎?有的時候他連靳家的一條狗都不如,桑榆,不要覺得西恆錦衣玉食就過的好,靳家從頭至尾都沒有幫助過他,這一次也是一樣。”
“做生意的,搶生意多正常,我一介女流,難不成還能傍上什麼忙不成?”桑榆嘴上這麼說著,心裡卻有了疙瘩,這些天來別墅的時間很少,就算是來也是皺著眉頭心情不暢。
看來真的是遇上難事了。
“你當然能幫忙了,這個專案西恆能不能拿到就看你了,不管我們之間是否是情敵關係,可是愛著同一個人的心都是一樣的。”夏初晗的話沒有違和感。